薛简再一次愣住。
她已开始后悔走进这间屋子。
“无门无派”,她说。
“令师尊又是何人?”他问。
“放肆!”她喝道,“我师父是你能问的么?!”
玄戈见她怒了,便不再往下追问。心中却是万分的好奇,她和姬雪都对她们的师父讳莫如深,不肯多透露一个字。越是这样,玄戈就越想知道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她们姐妹两个身上有太多的迷,常常让玄戈陷入无限的猜想当中。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些谜底一一解开,他暗自对自己说道。
只见薛简仍自怒气未消,冷笑道:“你们喜欢自诩武林正道,大约是见不得别人武功高明吧?见别人武功高强,自己打不过,便说别人是邪魔歪道,这样自己心里就舒服些?”
“前辈,我不是那个意思......”玄戈连忙解释道。
“哼!”她冷哼一声,便摔门而去了。
她说得太多了。她何时有过这许多话语?为何今日竟对这毛头小子说这许多话?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与李佐垣有几分相似?她摇头叹气,为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懊悔。
玄戈在流波谷住了些许日子。这日,他在房中打坐了个多时辰,只觉气息运转顺畅,心下觉得大愈了,便想早点离开这里。何况姬雪不在,薛简自那日之后再没来过,便觉这里甚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