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宗,你这样子,真的能参加考试吗?”
“别管了,你把我送到考场就好!其他的我能搞定!”
白朝朝无奈,叫上司机一起合力将她扶上了车,一路颠簸到学校,白朝朝亲自送人到了考场外。
时间虽然还很充裕,可白朝朝也要赶到学校参加考试,两人不再多言,白朝朝递给她一枚平安符,说那是她爸爸到寺里求来的,希望能够保佑聂筝一切顺利。
“会顺利的。”
另一头,崇渐知身穿礼服,在名利场间与人周旋,这种场合他已经习惯,可还是在某个瞬间觉得心里发堵,有些难受。
间隙,他接到Richard电话,得知聂筝偷偷跑出医院参加高考的事,像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崇渐知并没有那么惊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派Richard到考场外守着。
“别的都不重要,首先要保证她的安全,不要让她受伤。”
他深知聂筝是个习惯逞强的女孩,劝不住,无能为力时也只能心疼。
两天后考试终于结束,聂筝一出考场便见着了崇渐知的车,男人靠在车旁,远看时就像一棵挺拔的树,她片刻失神,只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像是一场梦。
答了一天的卷子,聂筝手腕已经红肿一片,刚一坐上车,崇渐知就注意到了,他拿出要Richard准备好的冰块和毛巾,拉过她的手,敷了起来。
她有些抗拒,挣扎了两下,却被崇渐知一把摁住肩膀。随即手掌便覆在了她的手腕上,指尖抹掉她答卷时蹭上的笔油,崇渐知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令她都感到无所适从。
“疼不疼?”
“不疼。”
“考得好吗?”
“不知道。”
“明早让司机送你到考场。”
“不用了,我——”
“聂筝,你怎么了?”
崇渐知打断她的话,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带着很复杂的情绪。
聂筝看不透,也不想在探究下去。
“我没事。”
见聂筝不再开口,崇渐知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他将毛巾塞到聂筝手上,便启动了车子。
车子没有开到病房,而是回了家。
车门打开,崇渐知直接俯身将聂筝囫囵抱了起来,聂筝手腕使不上劲,只能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整个人仿若悬在半空,很忐忑。
王妈知道聂筝回来,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崇渐知刚将她抱上床,王妈就跟在后面端来煲好的汤,她没什么食欲,崇渐知却接过碗,直接把勺子递到了嘴边,不喝都不行。
在两人注视的目光之下,聂筝被迫把汤喝得一滴不剩。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