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许大茂气得不轻,心想这孩子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他看着许大茂和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气得直哼哼。
何雨柱看看身边许大茂不尽兴的表情,又回头看看阎埠贵有些生气的表情,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你这可是给三大爷气到了,小心以后他得着你薅羊毛。”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薅啥羊毛啊,我又没有羊给三大爷薅。”
“得,现在还没有这个词呢!”于是转移话题道:“我的意思是,三大爷那雁过拔毛的性子,以后可就盯着你了。”
许大茂听后皱起了眉头:“不能够吧,我也没干啥啊,干啥只盯着我一个人?傻柱,你可别吓我,虽然我胆子大,但也不经吓啊!”
何雨柱见状也摇了摇头:“算了,也不是啥大事,你到时候注意点就行。今天去我那,咱俩喝一个,庆祝我当上班长?”
许大茂一听,立刻来了兴致,爽朗地笑道:“走走走,你不说我都要忘了!”说完,他一把拉起何雨柱,两人一同往中院走去。
两人边走边聊,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何雨柱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我今天懒得做饭了,就炸一个花生米当下酒菜吧!”
许大茂听后一拍大腿,高兴地说道:“好啊,花生米配酒,越喝越有!”于是两人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一盘香脆可口的花生米就出炉了。
两人坐下来,对饮起来。几杯酒下肚,他们都有些醉意。何雨柱晕乎乎地送许大茂出门,然后自己摇摇晃晃地回去继续喝酒,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此时的何雨柱心中有些苦闷,他想借着酒劲让自己忘掉烦恼。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醉意越来越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小雨柱,也想起了何大清他们。
在酒精的刺激下,何雨柱开始放声大哭,心中的委屈和苦闷得到了宣泄。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倾泻出来。
渐渐地,何雨柱哭累了,醉倒了。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床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