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是究竟做了何事,竟令面前之人如此讳莫如深?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啊!
纵东君有七窍玲珑心,也压根不会无缘无故往非礼那种事上想的,所以猜不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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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整整一天的时间里,厘清都不敢再出现在九微面前,独自一人躲在后山。
说是练剑,看厘清实则连把匕首都没带,就蹲在冰室前的湖泊边上,一双眼忧愁的盯着地面上的枯枝败叶,兀自思考对策。
而九微则一个人待在寝殿里,面前放着一枝插在瓷瓶里蔫儿吧唧的红梅枝和一枚早已香气浅淡的安神香囊。
……
直到暮色苍茫,厘清才偷摸回了自己的居所。
夜半,厘清更是失眠了。
因为明就日是天阙一年一度的查账日。也就是说,不管厘清愿不愿意,明天一定会见到九微。
夜半,厘清反手撑着栏杆,望着寒夜里的孤灯,悠悠叹息。
嗯……发愁。
也罢,左右不过此生不复相见,再坏还能坏到哪里?
话虽如此……可那毕竟是他心悦之人,直教人如何忍心?
想到这里,厘清苦笑出声,背影萧瑟,寒夜苦守天明呐。
却不知一墙之隔的距离,那人坐在桌前,指尖拨弄着瓷瓶梅枝,面容模糊,也是彻夜未眠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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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微:你跑什么?
厘清:忐忑不安jpg.
厘清:我害怕。
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