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孽徒!”南禅子气得吹胡瞪眼,“这是要气死他啊!”
“所以前辈承认自己真是南禅子了?”
“贫道自然……”
“唉,罢了,谁让贫道欠那逆徒呢!”南禅子叹了口气,“小友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何必诓骗老头子我?”
“不瞒前辈,晚辈有一事相求!”厘清抬手请人入府详谈。
……
苏府书房——
“前辈可知,噬心蛊。”
南禅子猛然抬头,表情不复先前的玩笑模样,语气严肃认真:“你从哪里听说的?”
“看来是知道的。”厘清了然,递过去一杯茶水。
“不瞒前辈,我身中此蛊。”厘清说这话时神色坦然平和,仿若谈及他人。
“手,伸过来!”
抬起胳膊,厘清任由南禅子把脉。
“看样子已发作过几次了。”南禅面色凝重,细细诊断。
厘清问:“前辈可有法子?”
“不好说。”南禅子收手,叹了口气。
“那就是有了。”厘清直到现在都泰然自若,气定神闲。
“你和那小九微是何关系?”南禅子静静打量着他,突然出声。
不是容貌像,容貌相像的那姑娘早就死了,现下这个……说不上来,应该是神似吧。
“前辈好眼力……”厘清勉强一笑,不曾正面回答:“在下天阙掌使,厘清。”
“幼时七情被封……承蒙殿下教导过两年。”
“那就说得通了。”南禅子望着这人看似温和实则冷情的眉眼,一时无言。
无论处事之风,亦或是心境气韵,都得了那人真传,想来也是倾心栽培过的。
“厘清身中此蛊,唯恐再伤及一人,情愿不惜代价除去,求前辈成全!”
说着,便跪了下去。
南禅子定定凝视着跪地之人,久久不语。
也罢……本也算是老头子我惹出来的事儿啊。
半晌,南禅子将人扶起——
“不是我不帮 只是那方法实在凶险。这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贫道我也不敢贸然行事!”
“厘清甘愿一试,死生不论。”
“死生不论?”南禅子絮絮叨叨:“现在的年轻人啊,不要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边,要对生死存有敬畏之心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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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禅子:逆徒!
叶锦:我招谁惹谁了啊!
现在知道叶锦的性子随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