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难得见这人难得流露出一副感怀的眼神。
“果然。”随即,叶锦了然一笑。
“我那时也是知道厘清至纯至真,说白了就是傻,才几次三番提议选他作为掌使。”
“一个人再怎么变,总不至连心性都全变了……”叶锦感慨,“我就是笃定这一点才会认为厘清很适合待在他身边的。”
……
“但我委实没想到,他对厘清能到这一步……”叶锦低声喃喃,神情恍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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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天又阴沉起来。
一阵惊雷过后,九微悠悠转醒,内侍扶他靠在床头。
“醒了就好。”叶锦递给他一盏茶。
“他呢?”九微没接那盏茶,掩唇干咳几声后询问。
“谁啊?”叶锦假装不知道。
“叶锦咳……”九微眉头不自觉拧住。
叶锦撇嘴:“刚醒就问他啊!”
“怎么不知道问问你自己该怎么办?!!!”
叶锦很是恨铁不成钢,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再次把水往他那边递了递。
九微依旧没接,定定看着他。
于是,叶锦便开始信口胡诌:“听了你的令,扭头就走了,丝毫没有留恋。”
“那就好。”九微松了口气,又咳了几声。
“你赶紧喝一口水吧!”
这次九微没有推辞,接过茶杯喝了几口。
叶锦哄着人喝完水,在床头坐下,直叹了口气。
“什么也别问了,你需要静养。”叶锦很是语重心长,停顿了几秒,敷衍又补充道:“总归你那掌使只要情绪注意控制,不要大喜大悲,什么事都不会有!”
说完,眼疾手快给他又扎了一针,九微昏了过去。
叶锦把人放平在床上又盖好被子,转头冷静与那内侍对视。
搭把手的绿筠:“……”我什么都没看到!
“自己都这副样子了,还在担心你那掌使,还不让告诉他,真的是……”
叶锦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期间又拿出银针框框给他扎了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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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语鹊衣犹湿,楼外残雷气未平。”出自宋·陈与义《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