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你是说还有人见到这枚印信还活着?”泠有点惊奇,他们现在也见到了印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意外来临,所以她对于破解之法颇为好奇的。
亚希伯恩幽幽地说:“那个人就出现在你面前。我的手背上出现了这枚印信,但我为了隐瞒我用锉刀把印信挫掉了,骗人说是操作不当的原因。”
泠惊讶地张开了嘴,她连忙问道:“那你怎么活下来的?”
“实际上,我什么事也没有,甚至我的天赋似乎也是因此而来。我知道我只是模糊了血肉上的印信,但本质上的血印仍然存在。”亚希伯恩停顿了片刻,“说实话,我很害怕。”
泠没说话,这种惊惧她理解的了,因为她也有着秘密不想让人知道,但她很难感同身受。对于别人来说的灾难,对亚希伯恩来说竟然是祝福,怪胎的本质同样是一种悲剧。
“说出来这个秘密,我心中舒服多了。”亚希伯恩没有对泠有着百分百的信任,但泠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所以你倾向于印信有着诡异的能力?”泠说道。
“先前确实如此。但现在我似乎有了新的想法了。或许我是一个特例吧。”亚希伯恩摇了摇头。“这枚印信的原件早就在地下绝迹了,只有一部分拓本里仍然记录着。总之,以常理论这枚印信以不合理的方式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但也不排除其中有我不知道的秘密藏在其中。”亚希伯恩把文件叠好,和泠把文件又放回了内室的柜子中。
泠看着亚希伯恩带着最后一批文件进入了内室,皱着眉想着什么。“带来不幸的印信吗?”泠觉得似曾相识,可偏偏脑中没有一点印象,“真是棘手啊。”
内室的冰窟寒气森森,顺着冰壁逐渐接近柜子,冰壁上标刻着几个铭牌。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亚希伯恩低着眼一个个数过来,恰好到柜子旁边时,铭牌停留在了最诡异的三十四号。
封存黑剑的冰层?溢出黑色液体的位置边上为什么要摆放着文件柜?前哨营地最重要的纸质资料,放在内室里可以推说是机密文件,可放在屡屡出现意外的地方,又是为什么?还是说文件柜被移动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