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掏出寻仙镜来,照了照。白雾里,出现莹莹光芒。
唉,没找错人。希望破灭。
跟这位人熊一战,逃不掉。
装醉的男人,听出来屋里另一个说话的人,是那爱淌鼻血的小龟公,好奇他们预备做什么时,屋里只剩她一人。等半天,除了戳他两下,她没有再动作。
“美人儿…”
仙童以为醉糊涂的人,口中喃喃着要醒。
她急忙起来,慌张张吹灭房里的灯火,只留微弱一烛在角落火光幽幽。
地上的人扶摇着起身,踉跄着往她方向来,她赶紧躺平在床。
一想,不对啊,身上还是龟公的衣裳,手忙脚乱扯了外衣,床下捡起朝霞软纱裙囫囵围在自己身上,聊作外衣。
反正都是要脱的,穿的整不整齐不打紧。
直挺挺躺着等他扑上来,咬牙闭眼,一脸慷慨。
僵了一会儿,该来的人没来,她睁眼,发现他立在纱帐外,瞧着她。
“你吹灯作何?”
假意娇滴滴的回答。
“客官。奴家怕羞,喜欢摸黑的情趣。”
陆教头清透黑眸,皱眉头看床上的小龟公,穿个粉纱就以为他认不出了?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想起上回的鼻血...
难不成,这小子是个喜欢男人的?看上他了?
嘴角一撇,他摇头,身影一闪消失。
一脸就义的人,等的差点睡着,人呢?
坐起身来掀帘子,原本立人处早就空荡,留一室安静。
怎么回事?难道他发现了?不是喝醉了吗?靠!
失败了。
烦愤的扯下身上扎人的纱裙,仙童好心疼。
心疼自己的一袋子钱,打了水漂。
这也太难了。
师傅,我想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