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做什么?”江寒见言玉从小飞手中接过一个包袱,从中取出两锭半个馒头大般的纹银,轻放在了桌上,急忙问道。
“啊!没什么!你们既然给我看了病,我也应该有所回报,些许钱财,不算什么!”言玉看着江寒那一脸的不解,兴兴道。
“不行!不行!公子的病我们又没有治好,怎么能收公子的银子,再说这也太多了!”江寒虽是急急地说着,但又像似从没见过这么大个的且足两纹银,这场景也着实把他惊了一下,频频将两眼在那银子身上转看。
“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眼睛都快钻进去了!还说不收!不收就不收嘛,还说什么太多,那自然就是嫌太少喽!”言玉并不搭理他,又从包袱内取出两锭同样的纹银,放在了桌上。
“公子,你这是......”
言玉撇过脸,依旧不搭理,将一副千金散去还复来,泰然自若的表情演绎地淋漓,随着江寒惊讶的节奏,又取出两锭蹲在桌上。
“这......”
“你这......”
“公子你......”
言玉一连将十几锭足斤足两的大元宝纹银蹲在桌上,俨然堆成了一座小小的银山,却是用手再去那摸包袱时,里面早已空空。
“这下总该可以了吧,虽然还有一包银子,可你也不能太黑啊!”言玉瞥一眼江寒和那老汉,连连心道。见二人将那副原本吃惊的神态渐渐转做了淡然,眉宇间竟还透出丝丝不满,又疑惑了起来。“我去,果然够黑的!”
“小熙!拿......”还没等言玉开口,小熙早已站在言玉身侧,将满满地一个银包袱蹲在了桌上。
“爹!这么多银子,够咱们开一家更大的医馆了!”
“是啊!没想到咱们今天走金运,这位公子平白无故却要送来这么多的银子......”
“爹!这些银子够我娶媳妇用了吧......”
“当然够啊!怎能不够!还不止娶一个,至少要上十个八个的,另外,给老夫续贤的事得提上日程啊......那张家媒婆还等着我的信儿呢!”
“哎!爹,看来咱们今天得先去东街置一所大的宅子,要不然这么多女人来到家里,该住在哪呢?”
“这倒是个问题啊!”
“咳咳咳!”言玉听二人说得火热,于是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其实我是......”
“......是想问我,你的面相到底如何!我看公子也不必再问了,若是换做旁人我早就告诉了他,可你不同,我若说了出来,是会折寿的!”江寒闻声冷冷道,语气中夹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
“为什么!难道我的面相很奇特吗?可是看面相也是你提出来的,你既看了我的面相,又不肯说明,哪有这样的道理?”言玉见两人遮遮掩掩,心下已然有些生气,于是想激他一下。“我看你小小年纪,眼里除了有银子,就只会故弄玄虚,根本就不会看什么面相!”
“你......你说我不会看面相!”江寒像似被这话戳中了哪根敏感神经,看着言玉一脸的不懈,突然躁动起来。“那好!今天我还就非要告诉你不可......”
“哎......”老汉闻声忽然将手一抬,止住了江寒的话。
“爹!我怎就不会看相了!他这面相明明就是......”
“由我来说吧!”老汉突然起身,对言玉道。“公子,从你的面相上看确实命不当绝,不但命不当绝,而且是贵不可言啊,依我看,你戎武非凡,且文略益彰,地位应在将相之上,帝王之侧......”
吐......吐......吐......
“啊!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小飞闻听那老汉开口,也急凑了上去,谁想那穿堂风一过,带来了后院中一股不知名的中药味道,小飞忽的将嘴一捂,却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