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夏元御双手抱拳道“我还是辜负了先生的期望。”
韩禄不愧是当朝宰辅立马就稳定了心神道,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了他的推算结果与预期相差如此之大,他现在也没那个时间去想了。“
你糊涂啊,王爷,现在已经不是你争不争的问题了,陛下羽化之后最危险的是你啊!”
“按你所言,你已经失败了,但是你去皇宫的事情所有人必然知道,之前你不争,但是所有人至少都知道这样一个消息,至少表面如此。但是三天前,你去了皇宫,这就是另一个信号,你要争的信号。你不争的时候就足以可怕了,一旦你争岂不是更加可怕?你足以危险到任何人即使是新皇的权利,压制他的威严。没有人愿意卧榻之侧容他人鼾睡。所以那些人急了,而一旦陛下羽化,你是第一个死人!”
夏元御有些惊讶,并不是惊讶韩禄所言,而是惊讶韩禄的的转变和深不见底的城府,遇事的冷静。
只是夏元御心里最深处还是保存着一个执念,也许是家人的执念吧?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生母,被丢到了军营战场,武道之路的艰辛历程,一次次在生命边缘徘徊,残忍的敌人和自己。如今离开军营回到玄都坐镇,家里的兄弟姐妹接触的便也多了,仅一点点的真情流露就足以让他心里的那根弦颤好久。
“王爷你现在争还有希望,晚了就没机会了。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我时候。”
韩禄看着不出声的夏元御是真的急了“王爷,你还是战场的将军,怎么能如此优柔寡断。你们武者的武道之路,不都是一路横尸,白骨丛生,杀伐果断,与人争与天争与自己争?还有你之夫人和小世子。”
夏元御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这句话的却戳到了他的心坎上。
韩禄知道,他成功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他在多言了。
此刻夏元御的书房内,站着两排身穿黑衣的人,黑衣包裹着全身,所有人都在原地待命,整装待发。
夏元御双手背后,交代着所有的事情。
“通知城外的军队和各处封地的将军还有边防的军队抽出一部分精锐火速赶往玄都,违抗军令者斩,沿途怠慢者斩。”
“清理府内外所有的探子,严查府内任何可疑,身份来历不明之人。”
“安定王府周围严密防守,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通知黑羽卫一刻钟让所有人集结。”
“把武阁的灵器和丹阁的丹药全部拿出来,所有人平均分发下去,并在玄都各处徘徊杀光所有言语不当,不支持正统之人。”
“还有,让玄都禁军统领封锁整个玄都,把控各个重要要道,从即刻起玄都城不许进不许出,就算赶往而来的军队也必须有我的令牌!”
“是!”
两排黑衣人,迅速离开了安定王府,奔往天玄各处。
“木老!”夏元御嘴唇微动。
李木凭空出现在夏元御面前,微微行礼任凭吩咐。
“我最放心不下的是那两个小家伙,木老拜托了!”夏元御抱歉道。
“王爷放心,老朽定把世子安然无误的带到王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