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相反的,满脸写着纠结的东升。
“不是,你着急忙活把我找来,就是为了跟我大眼瞪小眼啊?”
“许瀚龙,你知道河对岸是谁家不?”
思前想后,东升还是对着许瀚龙说了自己刚刚亲眼所见的事情,听完东升的话,许瀚龙顿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血压直线上涌。
“你说,欣欣躺在陆强家大炕上?东升,你别拿这件事唬我。”
“艹,我杨东升是那样的人吗?陆强家的樱桃树结果了,树杈子都支出来了,我那个老弟皮实的很,爬栅栏就跳进去了,他亲眼看到的。不信?不信你问问李欣欣!”
许瀚龙沉默不语,随即骂了一句脏话,拔腿就要踏上通往河对岸的桥,被东升一把拉住。
“许瀚龙,你现在去有个屁用。饭点都过了,李欣欣肯定回家了。再说了,中午发生的事儿,现在去有个屁用,都完事儿了!再说,陆强,陆强你能收拾的了?”
小孩子是最会说谎的,他们通常会为了想得到一些而使用小聪明,以为能瞒过大人,试图从大人手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糖果。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所受的教育,才能让他们成为一个诚实守信的人。
“你弟怎么跟你说的?”
许瀚龙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询问着东升。
“我弟才特么多大,他跟着一堆小孩儿去的。我弟虎啊,我弟敢进去偷,他又不是不认识李欣欣,看着大夏天李欣欣捂着大被,就问欣欣姐为什么这么热天盖着大被,被陆强拿着柴火给撵出来了。你不信?不信你去老朱家问问,他都知道。”
许瀚龙没说什么,大步流星往老朱家走去。
老朱是一片小卖店的老板,那些大妈在背后嚼舌头根的时候,往往都是从这里先开始的,俨然是个城中情报部。
“哎哎哎。你干嘛去啊?”
许瀚龙忍着自己的脾气,甚至他有点懊悔,这个杨东升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自己,到时候自己非得好好教育教育这对狗男女!
“我他妈能干啥去?我去老朱家买两挂鞭炮,等他俩再办事儿的时候,我他妈在旁边助助兴!”
“许瀚龙!你跟我俩扯犊子呢是不?”
许瀚龙停下脚步,回身轻轻瞟了杨东升一眼,脸上毫无表情,语速十分缓慢地说道:“我家里把三千的彩礼都给了,她说她妈生病,最近要照顾她,手里没什么钱。我妈二话不说提前给了彩礼,那些钱。我妈一年不吃不喝都攒不出来,你知不知道?到时候老子就找这么一个破鞋回家?”
杨东升与许瀚龙年龄相仿,相比许瀚龙,东升的家庭要比许瀚龙的家庭和睦许多,每逢过年都是喜气洋洋,不像许瀚龙家里死气沉沉,完全不像过年。
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就已经与娘家闹得断绝了关系,自己到时候再娶一个这么样的货色回家,母亲不得被气丢半条命。
听到许瀚龙这么说,东升也没了脾气,也不知道该劝什么。
“兄弟,你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