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类,从现场的情况来观察血肉横飞的,就没有一个不是缺胳膊少腿的,自然上面还爬满了尸虫。
周遭附近鸟和虫类比较多,毕竟大块能够吃的上的几乎荡然无存,就剩下食腐类的饕餮盛宴。
不过大家可别小瞧了捡垃圾的,俗话说捡垃圾也是一门学问,也是有人通过捡漏发家致富的,说是捡垃圾入圣的垃圾圣体也不为过。
而且谁发家致富,不也是从捡边角料开始,一上来就想要分大块蛋糕,也没有那个资格与本事。
自然捡垃圾这活也是有人干的,俗话说笑贫不笑娼呢!
谁还没有个捡垃圾的落魄时期呢!
动物是这样,人类也不外乎如此。
视线回到勾?本人身上,虽然前面后面随从护卫左右,但是这太阳暴晒的,微风不吹的,空气闭塞的,简直就跟蒸炉一样。
他们就像是富有试探性的猫狗,不断的挪动着脚步前行,虽然远处的鬣狗倒是无所谓,只是一脸警觉的站在高处的土堆回头观望着。
看到这样惨烈的现场,勾?也没有那么多的阿弥陀佛了,只希望这老登别死的太惨。
但是尽管冤枉依旧如此微小,但是现实总是如此的残酷。
仅此一眼,勾?就已经判断出在缸里面泡着的老头,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至少也算一起共同渡过一段豪放的时刻。
尽管只是三万多天的一点,也是让他忍不住揪心的疼,心绞痛的顿时脚底打滑,变成老寒腿模式。
只好用着配建卖力的撑着地面,好让自己最后的倔强,用权利的力量支撑起来。
身为男人尽管遭受女人的背叛,孩子老婆热炕头都是别人的,但是为了接下来的生活,他依旧需要坚强的挺住。
就连一旁的杀手也心暖的过来搀扶他。
“我没有事情,经历多了自然就会习惯。”
说来他也是十分耐打的人,这才不一会的功夫,他就用矗立于大地之上的玉龙,将自己的腰杆挺直。
然后步伐迈的缓健,感觉好像一瞬间成长不少似的,只是扯下来一片叶片放到老头的头上。
然后手掌合十念叨。
“逝者安息,你的孙女,我的妹妹,我会照顾好的。”
说来也是奇怪,据勾?的观察,这周围的事物都没有个完整样,然而老头的头颅却是完好的。
然后他就蹲下来四处打量,看到他的下体和四肢都溃烂了。
气愤到拳头都握出血来了。
“这简直是畜牲行径,刘衰啊,刘衰,人家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这般折磨人。”
说着还不忘捶地一二,甚至脸部肌肉扭曲的就连眼睛都快要被挤出来了。
不过现在他还是理智的,没有暴怒发狂,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于是他就命令左右。
“你们,去找块结实的大石头过来,我需要压在这口缸里面,防止被野兽叼走。”
“遵命。”
这杀手也是业务能力超强,瞬间就找来一块大石头,甚至还是老头用来压缸的那块。
勾?也不含糊,抽出玉龙来,就把他的头割下来。
尽管头在环境温度以及时间流逝的影响下,已经开始包浆的不成样的。
但是勾?还作为勾媾哥哥,也算老头的半个儿子,亲自给他办理一场不大不小的建议葬礼。
毕恭毕敬的单手抱起头颅,带着他环绕了一周他曾经生活的地方。
接着他就把他的头放在地上祭拜。
勾?俯身趴在地上,拿出头盔从缸里面弄上来一些酒。
还亲自给他喂了一口尿酒,是亲孙女的体液酿造的。
“哈哈,老爷子,这是你最喜欢的酒水,多喝点好上路,不必太过牵挂孙女。”
勾?也有模有样的拿起酒水小酌两口,虽然沾染有大爷的血液,但是不影响他祭酒。
虽然味道也是难喝的出奇,夹杂着血腥味,但他还是抿了抿嘴巴吞咽下肚,接着来上一大口直接在地上喷洒出来,随后拿起头盔往地上倒了三下。
然后把老头的头颅往缸璧上窖藏,拿出自己随身佩戴的匕首,金银错纹身,经费用在刀把上的那种,不过礼器能够开个锋就行了。
他抽出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一道,挤了挤浓烈的血滴往缸口。
收刀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