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看着静姐一把年纪了还落泪,自己忍不住的用袖口给她擦一擦。
“接着这家店的老鸨就来买我了,然后我就在这里打杂,这里的人都对我挺好的,也不用担心吃不饱,而且还有暖和的衣服可以穿,不用在外面整天担惊受怕的。接着打杂到了十四岁,我就迎来我人生中第一次接客。”
“我不知道您说的幸不幸福,该如何对比才好。”
“那我问另外一种说法,你觉得过得比以前好吗?”
“好。”
“接下来我要问的是,你平均一天需要接客多少?”
“漂亮的那会,一天三四十次,甚至有的人可能都有上百次,不过这只是偶尔而已,一般我们都是不超过二十次的。”
“嗯,那你都会遇到些什么客人”
“主要的都是过来完成任务和享受刺激的较多,极少数像你这样什么都不干的客人。”
“那你最讨厌哪类客人,又最喜欢哪类客人。”
“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有极端爱好的人,我们每次接完这种客人浑身都是伤,我年幼时服侍的那个头牌姐姐就是活生生被打死的,姐妹们每次上阵就如同亲临战场。”
“最喜欢倒也谈不上,硬要说的话,从钱的角度看喜欢那些过来完成任务的常客,从性格出发的话喜欢你这种钱多人傻的冤大头。”
“哈哈哈,有被冒犯到,不过没事,你觉得你跟你的姐妹关系好吗?”
“这里的人都是相互舔舐伤口,应该算是关系好吧,每次被打的半身不遂,我们都会互帮互助的。”
“那行,下一个问题,看样子你们平时的花活都挺多的,你平时喜欢怎么样的一个姿势。”
“硬要说的话,躺着最舒服的。”
“我能看看你的伤口吗?”
“可以的。”听到这个请求静姐居然有些莫名的兴奋,好歹来了一趟,总是不能叫人什么都不做就走,要不就趁着给他看伤口的时候,就把事情给做了去。
然而看到她这想入非非,人都快要飞到天上的表情,他提醒道“咳咳,别想太多,我只是看看你们这行的究竟过得如何。”
接着她摊开了卷在身上的褥子,如同一个人体模特一样卸下所有的防御,身上老伤加旧伤甚至还有新伤,有些地方都看不出来有多少层伤,鞭子打的,绳子勒的,蜡烛烫的,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应有尽有。整个身子就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遍体鳞伤用来形容她都算是冒犯了。
看到这里他不免有些难受,还是把褥子披上去挡住好受一点,假装看不见好自欺欺人。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看你如此急切的跑到门口接客,你很需要钱吗?”
“是这样的,大人,我们这些姐妹大多数都和父母断绝了关系,最多就收养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所以我得努力赚钱。”
“最后一个问题了,如果让有一个机会,让你脱离这个行业去干其他的你愿意吗?”
“不愿意,我们只能干这个,其他的我们也不会。”
就这样这段记录采访就完事了,为了让时间维持久一点,所以他们两就在房间下起了棋,期间还发出奇怪的声音,好让这个过程显得逼真一点。
“说实在的,我看你也是风韵犹存啊。”
“说笑了,大人。”
虽然这次记录调查获得了真实的采访,但怎么说心里总是有股难受劲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