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统领补充道“但是老鼠他多的杀不完啊。”
而在另一边,成功截获他们粮草的山贼们,一个个的正当为他们的成功复命而感到喜悦,要说为什么他们在看到了三当家被当面秒杀的恐惧都能抛之脑后,是因为正如方才他们所说的,老鼠而已死那么一两只,就会有新的老鼠诞生。
他们更关心的是自己能够分到多少杯羹而已,至于自己什么时候死,谁关心这个问题,在这个流民四起盗贼滋生的世界里面,人命如同草芥,所以一个个的都选择放弃未来的考量,都变成了及时行乐的行尸走肉。
虚无缥缈的东西平民哪能切身体会到,只有抓在手里吃进肚子里的才能够切实体会到,退一万步来讲,就是不爱吃未来给自己规划的蓝图了。
在他们的庆功宴当中,他们大肆挥霍此次得来的粮草辎重,一个个的沉醉在喜悦当中无法自拔,不过这次没有抢到女人,所以有人提议把山下平原的女人抢来,供他们群体寻欢作乐。
在听到这项建议后,寨主也是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就表示:“我觉得从山下抢女人上来和往常一样玩玩很是无趣,要不这次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噢,是什么游戏,寨主请说。”在台下的一个个都跟着一起起哄。
寨主还是和往常一样一副令人恶心作态,用它那牙尖嘴利挑逗着“我提议,先不告诉那个女人输了要砍她头,我们每次就放一个女人进来大殿当中,你们就如同抓鸡一样,从她身上撤下羽毛,谁扯的多的就把那只鸡作为战利品赏给他。”
“那这样要抢到什么时候,兄弟们可等不及。”有人有点着急的抢着发话了。
只是被寨主给狠狠的瞪了一眼,接着又笑脸迎面的补充道:“前提是有时间的,我叫那个人来修我的指甲,每修好一个时间就到,如果还没把她剥干净我就把她给砍了。”
即使听到有可能到最后会愿望落空,但没想到这个困兽之斗的提议,居然在场上得到回响还不错,一个个都表示跃跃欲试。
“那我们就先开始罗。”说完那就命令人把那个跟猪圈一起同吃同住的女人给拉了上来,二话不说的就跟她讲
“给我修指甲。”她也不敢过多的询问,只是按照往常那样给它修指甲,明明前一段时间刚修不久。
紧接着从门口一个女人被拖着扔了进来,嘴里还喊着求饶不要之类的话,但似乎只能看着门被关上,从此再也不能瞧见外面的太阳,只有这些个流露出贪婪目光的畜牲。
紧接着,一个两个,都是些平时没有怎么尝过鲜的小喽喽,一个个的舔舐着舌头,露出极其恶心下头的眼神,开始对她的追逐调戏战。一些作恶多端的人反而失去了兴致,在一旁品味着美酒,观赏着这一出好戏。
她害怕的起身跑向一边,却被啄下一根羽毛,疼的发疯狂叫,只得再次折返回去,又跑向了另外一边,手上的羽毛又被狠狠的拽了下来,就这样最后被拽到只剩下衣衫褴褛的里子。
她明明只有不到十二三岁的年纪,却经受来自世界的恶意,完全崩溃的放弃逃跑的本能,腿脚手臂完全放松的蹲跪在原地,甚至失去了刚开始的骂骂咧咧,神色空洞的仰望这好像伸手可触及的天花板。
可谁知道下一秒,寨主却从座位上起来走了下来,把在一旁修指甲的人给吓得抽搐一下,只见它抽刀一挥,连着她伸出的手和头都砍了下来。
这一举动就如同现场开香槟一样,打开了整个场子狂欢的开关,紧接着一个接着一个女人像牲畜一样被拖了进来,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修了多少个指甲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