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对着恭开始闲扯:“我看你家的那位是不是算准了,我会跟你一块喝茶吧。”
没想到这位公叔恭也是和他儿子一样,一改之前大堂前的威严,在这位张公面前嬉皮笑脸的推脱:“怎么可能呢,张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位,平时是一副什么德行。”
接着便是愈走之而后快,赶紧跟他寒暄一下,就转身要溜了,就怕再晚一步立马就被识破的感觉。
此时此刻,正在大平原边上的几座连绵不绝的小山沟中,一座看起来由几十条破木桩拼接而成大门插在山谷外面的一条缝隙中,里面有大大小小的石头窝木头房,其中一处位于中间建筑,是由石头堆砌木头为顶的大殿。门外的两排的木头桩上被插着吊起来的是人的头颅,有风干的,有骨头的,还有新鲜的,前边还有一座桥,下边流淌着一条小溪,不过上面的衣物蛰伏满了螃蟹和小龙虾。
在大殿中央的老虎凳上边歪头斜身坐着一位光头,脸型方正颧骨突出,双眼凹陷,正伸出手指让一个跪在竹子铺盖的地板上女子修指甲。那女子也不敢抬头直视,一身的粗麻布衣,脸也跟被屎给敷过一样,明明身体散发出恶臭,但那我位于椅子上的人却毫不在乎。
“今天怎么不修疼我啊。”突然来了一句话,把她给吓得不敢动弹了。
“小女子,不敢弄疼寨主。”说着便跪了下来,明明她今天没有犯错,却好像小日子一样,不管别人说了什么就先认个错先。
“把她拉到关到养猪的地方去,我要看他学猪爬,同猪吃睡。”虽然只是轻微的一声命令。
但女子好像全身被万千蚂蚁啃咬一般,拼命的抽搐身体,摆动着脑袋,嘴里恳求着能否放过她,这寨主已经变态到不以女色为欢,不以钱财为荣的病态程度了。
把她处理完过后,接着他就抛出今天的话题“诸位当家的,据我们都暗线来报,公叔家已经有多日未曾运粮过任城了。”
在第二位坐着的当家就说“大当家的,您的意思是打算劫掠公叔家的粮么,这公叔家可不是我们这乡野游勇碰撞的了的。”他的发声也引起了在场的一阵骚动。
但在后面的三当家却不以为然“老大,这东郊荒野,山高皇帝远的,他就算再强的龙,来了这里,还得听我们老大的。”
然后旁边的一个小弟也接着拱火:“是啊是啊,这附近几十年以来,不就是我们老大说的算么。”
“嗯,诸位说的在理。”光头大当家,宛如诸葛在世,在老虎凳上运筹帷幄。
二当家接着又出来反驳道:“寨主,我们平时靠劫掠山下平原百姓,就已经够自给自足了,打劫官家又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接着光头大当家却推手阻拦了二当家说话,站起来接着补充道:“各位想必没有试过官家的女人吧,比比看是官家的长枪厉害,还是我们的杀猪刀厉害。”
这一个个的劫掠乡村百姓就跟日常打卡似的无聊,然而提到新鲜事物的时候却跟打了鸡血一般没有头脑。
“为了我们的大业。”
“整个场子里面的都是疯子。”二当家露出嫌弃的表情,在内心臭骂一顿。
不过也只好跟着大当家拿起酒杯疯狂的庆祝起来,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狂欢什么,显然是为了狂欢而拼命狂欢,提前开香槟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