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执意不说,我也不是没有办法。”道长话中有意。
“哦,反正这副身躯也不是我的,你们能奈我何?”花衬衫男无所畏惧。
众人听了他这些话,只感觉这个人话里话外不正常,似乎是脑袋出了问题。
“你说这副身躯不是你的?那你本人到底是谁?这副身躯又是谁?”道长却很冷静,顺着他的话问道。
花衬衫男看着道长的着装,又看了看道长的脸,停顿半晌,忽然问道:“阁下,哪门哪派?”
“隐仙派。”
“哦,原来是文始派的后人,敬仰敬仰。请问扶摇子是你们的什么人?”
道长听到扶摇子三个字,脸色一震,答道:“正是本派四代祖师,希夷先生。”
“希夷先生,哈哈哈,当年我认识陈抟的时候,他还是个少年,那会儿他还不叫扶摇子呢。”花衬衫男眼神深邃,那目光好像穿越到了上千年前。
旁边的罗娜、金智英、韩琦艺三人,像听天书一样,一脸迷茫地看着二人对话。
“当年我在溪水边拾到一个娃娃,无父无母,便交托给我的女婢抚养。后来我外出仙游,临走前传给我的女婢两样本领,一样为胎吸功,一样为太极功。三十年后,我再回来,才知道他已经入了文始派,还进了皇宫,被皇上封为希夷先生。”花衬衫男说这些话的时候像个老者,似乎像另外一个人在他的身体里。
“你说的这些,你是说你是古人,晚唐时期的古人?”道长吃惊地问道。
“你手上拿的是定魂针吗?”花衬衫男盯着道长的右手继续道。
“定魂针是要扎到玄关、膻中、气海三个穴位上,才能定住其魂魄。这三针扎在任意一个位置,都会把夺舍或附身的鬼魂疼得死去活来,而本魂便回归本体。这也可以定住那些被惊吓和刺激后魂不附体的人。”
道长只是吃惊地站在原地,听着每一个字。这每一个字都没错,因为这些正是本门密不可传的法宝之一。
“只可惜,这个对我没用的。”花衬衫男看出了道长的疑惑,他继续道,“我并不是鬼魂,我是你们不可认知的东西!”
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如果一份爱情注定以悲伤结局,那么你是否还会选择开始呢?
唐宣宗大中八年,我记得在鄠杜途中遇到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从民间听闻她五岁能诵诗百篇,七岁出口成章,十岁时诗名便响彻长安城,被誉为“诗童”。但是,因其父病世,母女生活无着落,只好在妓院落脚,帮忙做一些杂务、洗衣谋生。我觉得既惋惜又好奇。
便约她到长安东街平康小院见面。那是一个暮色的下午,低矮阴暗的小院子里,明眸皓齿的小姑娘是唯一的亮点。
小姑娘见我来访,便礼貌地捧来一碗热茶,说:“不知先生找小女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