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我愿降。”马超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你还需答应我第二个条件”。
“好,你说。”孟获心中欣喜。
“我马超此生悲苦,现在重活,不愿再用马超之名,亦不想与蜀汉为敌,还请主公成全。”
孟获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孟起果然是忠义之人,此事自无不可,不知以后该如何称呼孟起?”
马超闻言沉思起来:“吾戎马半生,西凉马家族人皆因我而死,吾不愿再以马为姓,幸得遇主公,得获新生,我便随主公而姓,我想远离前半生是非,吾以后就叫孟非吧。”
“呲!”孟获差点惊掉下巴,你咋不剃个光头呢?你要当主持人?不如叫马非也行啊?
莫非这马超亦是穿越之人?孟获心中一片嘀咕。
“奇变偶不变?”孟获试探道。
马超:“主公这话是何意?莫不是某的新名字有何问题?”
孟获:“没没没,挺好,都挺好。”
孟获也不再胡思乱想,转而嘱咐马超,“将军且去休息,明天我再与将军议事。”
却是孟获打起了马超的主意,想让马超前往永昌县,协助祝融夫人攻打永昌郡,毕竟得说话算话,不让马超对上蜀汉。
马超,如今的孟非,颔首应了孟获的吩咐。他此刻的内心却如乱麻一般复杂,从死亡的边缘被拉回,又获得了全新的人生,这转变太过突然,令他需要时间去消化和接受。但有一件事是清晰而明确的,那就是他对孟获的感激与尊敬。
夜幕低垂,营帐内的油灯仍旧摇曳着柔和的光芒。孟非坐于案前,目光落在那杯剩余的酒上,思绪飘远。他曾是西凉的雄狮,战功赫赫,然而命运多舛,家族因他而灭,自己亦流离失所,最终投效蜀汉。如今,他将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孟非,一个没有负担和恩怨的新生。
第二天,孟获与孟非一同进餐,两人谈笑风生,仿佛昨夜的激烈交锋不过是一场梦境。饭后,孟获将孟非介绍给了其他将领,并宣布孟非将前往永昌县协助祝融夫人。不认识马超的人,对孟非的出现感到好奇,认识马超的人,也对这位昔日的名将表示了敬意。
孟非知道,这是他新生活的开始,他将用自己的方式继续为这片土地贡献自己的力量。
在孟获的安排下,孟非带着几名随从踏上了前往永昌县的征程。
而僰道县失去马超后,大军由县长和县尉指挥,在孟获几次试探攻城下,调度失矩,被孟获抓住机会攻打下来。
夜色如水,孟获站在刚刚攻占的僰道县城墙上,望着星辰下的江水,心中充满了豪情。他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蜀汉的边境城池逐渐被他掌控。
“董荼那!吕凯!”孟获转身对着身后的两名将领喝道。
“在!”两人齐声应答,身姿挺拔,神情凝重。
“你们二人率领两万精兵,沿泸江迅速北上,先取安上县,再转战新道县。记得,速度要快,我要的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孟获的目光如电,扫过两人。
“遵命!”董荼那和吕凯立刻领命,他们知道孟获的战术一向以迅猛着称,不容有失。
“马忠!”孟获又转向另一名将领,这是一位沉稳的老将,经验丰富,深得孟获信任。
“末将在!”马忠上前一步,拱手听令。
“你留下,统领剩余的四万兵马,在僰道整顿军务,屯田练兵。我要这里成为我们南征北战的坚实后盾。”孟获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期待。
“末将领命!”马忠沉声应诺,他知道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但他有信心完成。
孟获看着手下将领们,心中暗自点头。他知道,自己能够有今天的成就,除了自己的智谋和勇气,这些忠诚的部下也是不可或缺的。
随着董荼那和吕凯的离去,孟获开始着手布置僰道县的防御和治理。他不仅要保证军事上的稳固,还要确保民生安定,这样才能长久地维持自己的势力。
而今不过章武二年四月,一切都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