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一听这话都惊了:“你认真的?”
别说无忧,其他三个脸色都绷得特别紧。
“不是,既然你们都猜到他要去做什么,还不跟着?”若隐心情复杂地问。
无忧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要是能跟着,早就跟着了,还用得找若隐提醒么?
若隐:“……”
他识趣地没再开口,只是心道: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带什么样的护卫,一个两个的,怎么就如此任性?
正如无忧他们所料的那般,程毓并未去太常寺。而是纵着轻功先偷偷潜入燕春楼,躲妙菱的房里换了身夜行衣,摸去了二皇子府。
伍仁死了,线索又断了。与其在外面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不如直接去君璟昱的府邸找线索。
君璟昱的府邸,程毓比任何人都熟。毕竟,她上一世时常出入此处,也时常在此处小住。
程毓知道二皇子府哪一处守卫薄弱,所以她选了那薄弱之处,直接翻墙而入,无声无息且熟门熟路地摸进了君璟昱的书房。
这书房,程毓也熟。哪有机关,哪没有机关,程毓是一清二楚。
别问,问就是这些机关是程毓帮忙设下的。
程毓看着书房中布置的那些机关,都想扇自己两巴掌。
呸!当真是一腔热血喂了狗。每一次回想,都觉得恶心无比!
若不是时机不对,程毓是真想一把火把这书房给烧了。免得自己的机关继续被君璟昱玷污。
程毓一边在心中骂着一边走向书案。她站到书案后,双手抵住案边稍用力一推,便听得“咔哒”一声,便见一旁的地砖缓缓移动,露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洞。
程毓眯了眯眼睛,心中一阵冷笑。
她走过去在洞边蹲下,伸手从洞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封封书信。
程毓将那些信拿出来,揣进怀里,然后将盒子放了回去,将机关恢复原样。
其实,这些信里都写了什么,程毓是真不知道。但以她对君璟昱的了解,这些信绝对是见不得人的。
就在她准备离去之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墙上的一幅画。她一见那画,恶心感更重。
因为那幅画,是程毓亲手画的,是送给君璟昱的生辰礼。
也不知这人哪来的脸将这幅画挂在书房中,也不嫌虚伪!
程毓咧了咧嘴,差点做了一件不理智的事,那就是上去把画摘了,然后出去烧掉。
这夜探君璟昱的书房,就已经很不理智了,所以,摘画这等不理智的事,程毓万万不会再做了。
是以,她只能在心中放狠话:早晚一把火烧了这破地方!
程毓不再逗留,离开书房后,便准备直接离去。
却不想,就在她原路返回的时候,竟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