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毒，怎么就可遇而不可求呢？程毓又开始围着林昌的尸体转圈。

“你欲如何？”容熙问她。

“所以，谁会如此大手笔地给林昌下哉雾？”程毓问容熙。

方斯砚迟迟赶来，他一进仵作房便问程毓：“你没事吧？”

对他来说，这位世子爷的安危可比躺在那林昌尸体的安危来得重要。

当程毓摇头表示自己无事时，他的目光才从容熙的身上扫过：“这位是？”

程毓介绍：“这是容熙，是我……远房的一个哥哥。容熙……”

她又看向容熙：“这是大理寺少卿方斯砚方大人。”

“幸会。”二人一同颔首，算是见礼。

言归正传，程毓阴阳怪气地说：“方大人可算是来了。您这大理寺的守卫未免也太弱了些。若不是我与容熙来得及时，这林昌的尸体可就要不复存在了。”

方斯砚无视程毓的阴阳怪气：“嗯，那真得好好谢谢阿毓。”

“谢就不用了。你好好问问方才那人，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知道他身后的主子是谁。至于林昌……”程毓踱步来到方斯砚的面前，将林昌死于哉雾的结论告诉给方斯砚。

“哉雾？”方斯砚亦是未听过哉雾一毒。他皱起眉头，有些发愁：“这样的毒，可不是砒霜、鹤顶红那等随处可见的毒。查起来，怕是要费上一番功夫了。”

“非也。”程毓朝方斯砚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有一个地方，也许会有线索。”

她这么一说，方斯砚便知是何处了：“阿毓指的是鬼市？”

“嗯哼。”程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