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毓微笑,并很不合时宜地向方斯砚发出邀请:“思源兄可要与我共饮几杯?”
方斯砚无奈摇头,他问程毓:“可有见到可疑之人?”
程毓摇头。
“那你可有那林昌打过照面?”方斯砚又问。
而程毓依旧摇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方斯砚总觉得程毓有些奇怪。他盯着程毓看了一会儿才说:“既然你在这,便随我一同去看看那林昌的尸体。”
程毓秉承着珍爱生命远离是非的原则,义正辞严地拒绝道:“多谢思源兄抬爱,小弟无官无职位,不应插手这人命之事。”
方斯砚一听这话,眉毛是挑了又挑。
他觉得此刻的程毓,有一种脑袋被驴踢过之美。
什么叫做无官无职,不应插手这人命之事?这人从前插手的还少吗?
程毓见方斯砚看着自己不说话,便说:“人命关天,还请思源兄莫要在此处浪费时间,以免耽误了查案。”
开玩笑,这朝廷命官的命案是她这等屁民能查的吗?搞不好会把自己的小命也交代进去的好吗?
方斯砚:“……”
若不是有命案要查,方斯砚还真想和程毓好好掰扯一下。
可程毓说得对,这人命关天,确实不好在此处浪费时间。
是以,方斯砚只得留下一句:“回头再找你。”便离开了。
“思源兄慢走。”程毓笑容灿烂地目送方斯砚离开。
她一转头,便见妙菱以及无忧等人正默默看着自己,便问:“我脸上可是开花了?”
众人皆是淡笑不语。
程毓耸耸肩,嘀咕了一句:“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她坐下后,大咧咧地来了一句:“妙菱,给爷把酒满上。”
妙菱顺着她的话娇滴滴地说:“请爷稍等,奴这就为您满酒。”
这燕春楼出了命案,而死者还是朝廷命官,大理寺自然是严格盘查在场的每一个人。
等完全排除嫌疑后,才放其离开燕春楼。
如此一折腾,程毓回到定北王府已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