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葽葽不置可否,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阳环。阳环脸色紫青,浑身抽搐,看样子是不能活了。
她脸上没有一丝怜悯,惋惜道:“可惜这样死了,便宜了她.....”
乌几和云墨不约而同地看了林葽葽一眼。
云墨的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你怎么进宫的?”林葽葽捻起手中的通行令,歪着头问道。
云墨斜睨了一眼她手中的通行令,脸上的不悦之情显而易见,“乌央这家伙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本公子的东西也是他可以随便处置的......”
林葽葽挑了挑眉,把令牌丢给云墨,“没想到墨公子是个锱铢必较之人,林某得罪了!”,因为连累了乌央的缘故,她眼中略带愧疚,道:“你不要怪乌央,是我逼他交出了令牌......”
“三小姐,你误会了......”乌几急切地要解释。
云墨蹙眉,把令牌揣进怀里,一言不发便转身走出了东殿。待林葽葽再看,哪里还有云墨的影子。
乌几怯怯地走近了几步:“三小姐,你真的误会了......”
“十六......不是......墨公子他......”
“怎么?”林葽葽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乌几一眼:“你跟墨公子很熟?”
乌几忙摆手:“不熟不熟!不认识!”
“那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乌几楞了一下:“没有,没有了。”
林葽葽暗自好笑。乌央,乌几......乌姓源自芜国,以前她没有细想,现在想来,乌几很可能是芜国人,而且就刚刚两人的表情看来,应该是认识的。
芜国,云墨!
她看了乌几一眼,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他。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在此。林葽葽看了檀木床上静静躺着的母亲,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