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着鼻环尼哥手里的蝴蝶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回身提起那把结实的靠背椅,只是一拧,就拆下了一根木条。
把双肩包挂在手臂上,双手握着木条一掰。
那婴儿手臂粗的木条就断成了两截。
再一甩,一截木条钉在了墙壁上。
这可做不了假,椅子是他们房间里的,木头是实木的。
“Oh ,non non non !”
看着跪在地上的高举着双手的尼哥们。
安娜笑着说:“现在你们可以好好聊天了吗?”
尼哥们点头如捣蒜!
椅子不能坐了,安娜只好坐在那张破旧的床上,她双手支床,翘着二郎腿,那白生生的小腿在那里一荡一荡的。
尼哥们却不敢多看,都低下了头。
“这房子是谁的?”
“哦...这是个老太太的,她蒙主感召走了,这房子没人接手,我们就住下了。”
“你们没有家吗?为什么住这里?政府不来收回去吗?”
经过一番解释,安娜也算是弄明白了,这几个小混混,因为老在学校打架斗殴,父母也拿他们没办法,毕竟高卢法律摆在那里。
于是他们就天天在街头晃荡,反正高卢的福利饿不死他们,偶尔回去洗洗衣服什么的,父母也是眼不见心不烦,来了还给吃一顿,帮给洗洗衣服什么的,就当是客人了。
西方人的人情淡薄就这样体现了。
其实这不能怪人情淡薄,法律越健全越完善,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会越来越大。
就好比老人摔倒了,你扶不扶的问题。
可能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不过也侧面说明了问题。
这要是放几十年前你去扶,人家家里人还要提着水果上门致谢呢!
西方人就连孩子都可以报警说父母家暴,自己的孩子都打骂不得,自然就任其自由发展了!
尤其是社会底层的,快乐教育嘛!爱读不读。
事实上,西方人的精英阶层也一样鸡娃的。
想想那些西方贵族,就别说贵族了,小农场主都要让自己的子女学习多种语言,学习乐器,学习各种礼仪,人文历史家族纹章,以备不时之需,万一哪天攀上高枝了就用的上了,总不能等当了王妃啥的再来学吧?
扯远了...
这间房的原主人死了,因为整栋楼都没几户人家了,这栋老旧建筑几乎等同于危楼。
推倒重建的话,那几户人家又没地方安置,重建的费用总不能拿纳税人的钱嚯嚯吧?
那几户人家又出不起这钱,所以这栋楼就被边缘化了。
而且还不只是这栋楼,这一整个街区都是超过百年的楼房,早就该重建了。
安娜抽出二百欧丢给他们,“这间算我租下来了,没有我的同意,你们不准再来了!”
鼻环男老老实实地交出了钥匙,几人就这样离开了。
不过安娜知道这几个家伙哪有这么老实,所以在他们离开后,马上开启了传送门。
从那边把克鲁鲁、立顿、傻妞都带了过来。
三个吃货就坐在房间里吃起了薯片。
果然,没过多久安娜就在窗帘边上的缝隙,看到几个又折返了回来。
“哼...我就知道,这几个尼哥肯定不甘心,想来抢剩下的票子。”
安娜自言自语道。
“准备好,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