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上次那个剩下半堵墙的房子里,安娜的内心是崩溃的。
她试探着说:“系统出来。”
没反应。
“统子哥?”
“统子霸把”
还是静寂无声。
“难不成这统子还是女版的?”
遂喊了声“统子姐?统子阿姨?姑奶奶?”
安娜放弃了,“应该没有系统,那本“倒霉安”是怎么来的?”
手里羊角锤还在,摸出手机,没信号
把手机塞回前裤兜,从后兜里拔出折叠手锯,“啪”的一声甩开,动作流畅,顿时心安了不少。
沿着昨天的方向走去,还是那么熟悉的场景。
走到路口,“对了,这边左拐沿着另一个小区围墙,走两百多米应该是一家KFC。”
夏天这时候天还没黑,那小区围墙外停着一排破旧的小车,越看越眼熟,真的是跟自己那个世界一模一样的呢!
斑驳掉漆的小汽车,窗玻璃全没了,四个轮子的轮胎早已不知去向,轮毂也不见了,走近一看,就连座椅方向盘都不见了,就剩个底盘和壳子,车门都耷拉在一旁。
一人多高的茅草从汽车缝隙顽强的探出头来,在微风下摇曳着,人行道上早已密密麻麻长满了同样的茅草,围墙上的铁艺栏杆爬满了翠绿的爬藤。
白纸蓝底的车牌,那蓝色浅得都快看不清了,只有凸起的字体还能辨认出车牌号,某D·35B67。
还真的是自己所在的城市车牌号。
远处那原本是KFC的位置,冒着一股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