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是,那天晚上南宫烟确实来过我的房间,不过是找我说事情。她无意中发现了墙上的名画,提出要拍照,我同意了。至于她把我的手拍进去是有意还是无意,你自己琢磨。”
“我能相信你的话?”
“我傅某人还不至于睡了别人不承认。你要是还不信,现在就给孙茗打电话。”
叶言哼了一声:“我不打。”
“那我打。”
叶言想拦,却被傅行舟按住了手,同时,电话接通。
“傅先生。”是孙茗恭恭敬敬的声音。
“南宫小姐呢?”
“她在房间。”
“她住哪间房?”
孙茗愣了下,不过很快就说出了一个房号。
傅行舟的目光落在叶言的脸上,一双眼睛仿佛在说:你不是查过吗,这个房号是总统套房?
“昨天晚上南宫小姐去我的房间干什么?”
孙茗此时终于发觉老板不太寻常,正思考间,耳力惊人的孙助理听到了不属于老板的呼吸声。
了然。
“南宫小姐来跟傅先生道谢,十分钟后离开了。”
“孙茗,你保证自己说的是实话吗?”傅行舟语气一顿,“如果是假话,就让你以后只能找男朋友。
孙茗:卧槽,老板好恶毒。
“我保证。”
电话挂了,傅行舟饶有兴味的打量着面前的小女人,脸颊有些红晕,眼光四处躲闪。
很好,心虚了。
“叶博士,这事怎么说?”
叶言此时再也没有理由怀疑傅行舟,以他的性格,肯定不屑于为了唬弄她而找孙助理搭台唱戏。
是她误会了?她被南宫烟的一张照片欺骗了。
准确的说,这本来就是南宫烟想要达成的目的,一张暧昧不清的照片,其实是在暗搓搓的宣誓主权。
毕竟看过新闻的人都知道,她这场内陆之行,赞助商是皇沙集团,而且傅行舟还亲自去了。
如果照片中有男人的手出现,十有八九的可能就是傅行舟本人。
现在的人都像人精一样,知道他们暗地里有这层关系,肯定会多方面照拂。
叶言不懂经商之道,自然不明白傅行舟赞助这场画展的目的。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叶言咬了咬晶莹的唇瓣,闷声闷气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没诚意。”
“对不起。”叶言这次提高了音量,生怕他听不见,还坏心的揪着他的耳朵,对着那里吹气,“听见了吗,傅先生。”
傅行舟一把将人拉到怀里,用力往她的唇上吻去。
暴风雨般的吻带了男人的戾气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是让人意乱情迷的沉沦。
嘴唇一痛,是他的牙齿在咬她,伴着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感谢你的大姨妈,不然今天一定干死你。”
他在床上说话一向粗俗,却因为他清贵慵懒的长相而弱化了这份粗暴,像人模人样的清雅君子变成掠夺的衣冠禽兽,刻板的印象还停留在他衣冠楚楚的那一面。
叶言并不讨厌他这一点。
“痛。”她用一双水润的凤眼抗议。
傅行舟在她被蹂躏红肿的唇上舔了一下,似在回味般:“下次还敢不敢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