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不满的迪德南多又要抢话,被莎蔓莎按了下去:“闭嘴!好好听伯爵说!”
“现在展示武艺没什么意义,”我赞许地冲莎蔓莎点下头,“我要的是在战场上——所以,刚开始你们必须摘下地骑团徽章,队旗也只能用我罗克塔尔伯爵的队旗——直到我认可你们的实力。”
“您这是在保护地骑团,”施泰因道夫一边拦住迪德南多不让他继续表示不满一边说,“若我们几个无能,那举着地骑团旗帜的我们就是继续给地骑团添加耻辱!”
“对,也有这个意思。”
“队长,我觉得伯爵说的很合理,你觉得呢?”施泰因道夫转脸问。
“对不起!伯爵大人!”迪德南多的回话还是那样耿直,“刚刚我差点就误会您了,我道歉!您的决定,我们小队全部遵从!”
“哪怕会被我派去送死?”我忽然脸一冷。
“送死?”迪德南多一愣,随即很快地回答,“上战场谁还怕死?为了地骑团的荣誉,我们随时都做好送死的准备!”
“我没和你说笑,”我表情不变,“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随时可以派出去送死的队伍。”
“我们都本就是地骑团幸存的亡灵!”迪德南多表情也是不变,“——只要伯爵大人您将我们牺牲的功勋记在地骑团名下就好!”顿了顿,他环看自己的队友,“为了地骑团,我们不怕死!”
“为了地骑团,我们不怕死!”他们也跟着吼道。
声音很嘹亮,也很……
“说了,大半夜的,能不能别吵?!”我再次头疼,“你们几个也是蛮有脑子的嘛?怎么跟这么个冲动的队长一起胡闹?!我需要你们用大喊来证明么?!”
“哈哈……跟着小迪,习惯了,”莎蔓莎笑道。
“真是什么样人带什么样的兵!”我笑瞪了迪德南多一眼,“正常人都被你带坏了!”
“嘿嘿……”
话说,什么样人带什么样的兵……那为什么我的小队全身不正常的?没一个和我像的!
忽然一股剧痛传来,让我不禁身子一震。
牙好痛,痛得深入脑髓般地痛……
“伯爵大人你怎么了?”见我脸色不对,迪德南多他们关心地问。
“我……没事,”当着他们的面,我不能表现太多,匆匆吩咐道,“你们回去待命吧——这几天好好享受宴会,之后我就有重要的事要交给你们,还有……别管我。”疼痛再次加剧,我不得不急忙将手在天枪枪尖上一划,借着血液让天枪醒觉后,“伊莉丝……”我搂住天枪,“去吧!”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怎么了?!”
于是,在迪德南多他们惊讶的疑问中,我搂着天枪迅速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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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你?!”城外某处,被天枪带着落地后,面对眼前的黑影,我恼怒地质问,“你在我牙里装了什么?!”
“跪下!”那人将自己的脸隐藏在罩帽内,语气冷淡,充满着威压。
牙根再次巨痛,仿佛有只甲虫咬着肉死命往牙根里钻。
“你……干什么……”抚着脸颊上的痛点,我无力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