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儿,“啧啧,你那是与你以前相比,不过与我比还是差那么一点点的吧?”
语冰,“要不要谦虚一点啊?小姐。”
岩儿,“唉,我好像又犯了文人相轻的通病了。”
语冰,“这还指着你大驾光临给指导下的呢。”
岩儿又如禅悟般地,“这个东西啊,不可说,不可说哦。”
当语冰很晚上床惊到她时,她又会好心地让语冰上她的床,语冰还与她开开玩笑,“上床就免了,你要是好心把热水袋借我用用我倒是不反对。”岩儿怎么可能舍得把她的宝贝给她用啊?在嘟哝着一句,“这可是我的命呢,哎呀,真暖和。”后又睡过去了,再以后,似乎谁都听不到谁的声音了。当语冰早间强行揉着惺忪的眼睛醒来时岩儿是还要在床上再赖十分钟的,但是非得把语冰当成自己的闹钟。
岩儿也许把自己都当成了只是一名租住客,卫生什么的一概不问,语冰都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那么注重个人外表的人是如此不在意个人卫生呢?这倒也罢了,关键是她还常常侵犯到别人,还真以为自己是进旅馆了?那也得掏出住旅馆的钱才是啊。语冰甚至怀疑自己是请到了一尊难以送出去的佛了。
语冰没坚持到最后一节晚自习就倒下了,也许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放学了,幸好岩儿自告奋勇地跟老师打了招呼送她一同回去了。
“有必要这么拼吗?命都不想要了?”
岩儿的责备像是从高高的雾端发出来的,语冰却是没有任何辩驳的力气,直觉浑身发冷,常识告诉自己怕是要发烧了,同时还有头痛欲裂的感觉,此时的她只想快些躺进被窝好好睡上一觉,最好是现在,如果不是意识强撑着,她怕是会一不小心躺到路边就再也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