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语冰想起下午见到去年的同桌很吃力地拿着一个拖把上楼去接水冲洗,便问,“这不是应该男生干的吗?”
那同桌很尴尬而又无奈地笑笑,“一班总共不到五个男生,一个请了病假,一个因为顶撞老师被请回家反思了。”
语冰,“那剩下的三个呢?”
那同桌继续吃力地没停下脚步,“一个专供班主任使唤干些吃力的活,另两个现在一个是带领大家扫清洁区去了,另一个留在教室插墙角的灰了。”
语冰不再说什么,又拉回思绪继续看文:陡睁瞳眸回身逼近神龛,声调如浸入数九寒冬的雪里又被朔风肃杀般冰冷即使圆的灵力和她完全不同,仅仅是不被选择的容貌上的相似便是你们抹杀无辜生命的冠冕堂皇理由,荒唐,太可笑了,竟还打着正义之名,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出发点只是为了你们的一己私欲。神明大人要我闭嘴?可赤离也只是说出实话而已呀,还是各位还认为身为神就可为所欲为地掌控一切、抹杀真相,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现在的境况便是最好的警告,不是吗,本应该彻底消亡的存在却再次出现。在害怕吗,果然恐惧吧。
是啊,你们感到如坐针毡,然可曾想过她当时一寸一寸被火焰啃噬掉身躯、骨骼,更甚之是灵魂亦燃烧殆尽的痛,她还是个孩子,何苦受这欲加之罪。一切只都始于你们虚伪至极的正义名头下、自私贪婪到极点的个人欲望。全天下皆不知这段黑暗,仅存一人成功扭曲成了生来便是如此的谎言,为何要肆意支配他人生命,不,应该问你们哪来的资格,仅仅因为你们是神吗,看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说来可笑,到头来失去的唯有我。
凰炎的神初来是孪生兄妹,如今只剩赤离一人。
终于进行最后的考试了,语冰看身上天天平常穿的一件灰暗的羽绒服实在脏得不成样子了,便换了下来,重新套上一件看起来格外艳丽的,也就是颜色比较亮而已,果然一到了教室,那个那天与语冰一起偷水喝的女生揶揄道,“哟,穿得这么漂亮,这是要勾引哪个小帅哥呢?”
同桌却赶紧接过话头,“她对男人不感兴趣。”
那女生对语冰的同桌上瞅瞅下瞅瞅地,“哦,你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心意,这若是你当了她的丫鬟,岂不就误了这小姐的终生?”就像牡丹亭里杜丽娘的丫鬟春香初始全做些不解分情的事,小姐要窗户开着,她却好心地要把窗户关上,只怕是小姐着凉了。
语冰昨晚一与语冰一起回去,就说,“赶紧回家,先把200元钱装在包里,今天还借了同桌200元上交的。”
岩儿有些疑惑地,“怎么?你们还少交30啊?不是应该230吗?”
语冰赶紧解释,“我包里不是还有30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