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
陆恒恨恨的想着,可却不敢开门。
陈述一米八出头,尽管人高马大用在陈述身上只算是勉强,还是足足高了陆恒半个脑袋。
为了业主隐私,电梯间和楼道都没有监控,只有保安不间断的巡逻。
陆恒畏缩着不敢出去,生怕被陈述按在地上,像自己对于菲蓉那样,对自己一顿暴揍。
良久,陈述和于菲蓉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见陈述乘电梯离开,于菲蓉要进家门,陆恒连忙把卡证和现金藏进门口的置物架下面,接着就打开了门。
“还舍得回来呢?”
陆恒冷笑道,面对不敢反抗的于菲蓉,他的气焰又嚣张起来。
“说话啊,贱人。”
陆恒见于菲蓉不理他,气上心头,拽着她的头发,猛地就往自己的膝盖上撞去。
于菲蓉惨叫了一声,还是固执着不去看陆恒。
“敢给老子戴帽子,不敢瞅我一眼是吧?”
陆恒越说越气,又挥出一拳,捣在了于菲蓉的小腹上。
于菲蓉弓下腰,紧咬着牙关不吭声,表情因为疼痛而扭曲。
她倔强地支起身子,冷冷地看了陆恒一眼:“我没有出轨,我的所作所为也都对得起你,你呢。”
陆恒燥红了脸,抓住于菲蓉的前襟,猛地向墙上撞去。
一下,两下...
直到陆恒的气渐渐消退,于菲蓉痛苦的倒在地上,身子是直也不行,弯也不行。
她冷笑着,冲着陆恒比了一个“OK”的手势,眼神中满是吵闹。
作为一个男人,陆恒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手势的含义。
陆恒如同棒子一样破防,彻底恼火了,他抓起一旁的棒球棍,疯狂殴击着于菲蓉。
于菲蓉痛苦的闷哼着,艰难地爬向门口。
打开门,电梯间正对着陆恒。
陆恒沉默了片刻,放下棒球棍,趾高气扬地说道:“今天就饶你一次,我还要和朋友聚会,不回来了。”
说完,陆恒抓起置物架下面的行李,低头匆匆离开。
于菲蓉看着丈夫离开,不住地冷笑。
以后和从前一样,她都不会把这段过往告诉父母。
因为现在她要亲手解决这个问题。
陆恒虽然跑路了。
可是她相信陆恒还会回来的,但不是短时间内。
要等他再度缺钱,再度对自己有恃无恐,陆恒才会再出现在这里。
于菲蓉又想到了住在楼下的那个男人。
海边,早餐,以及...大吊钟。
她难为情的笑着。
于菲蓉起身,扶着墙壁,挣扎着走进电梯间。
电梯间在一楼打开门。
初夏的晚风很是清凉,那个男人还在车上吹着风。
“要去兜个风吗?我的副驾驶刚好没有人哦。”
男人笑着对她说。
“还要一箱扎啤。”
于菲蓉的笑容中满是解脱。
陈述松了口气,于菲蓉果然下来了,自己没白在这里喂蚊子。
过程可能是坎坷的。
不过,一等到合适的时机,他就会处理掉陆恒这个问题分子。
帕加尼·风神破开海风,载着两人来到一处酒店。
酒店没有酒,两人也都没有醉。
可两人还是醉了。
于菲蓉目光灼灼:“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