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能有啥用啊?
赵耘甚至都看到了她在微微颤抖双腿,明显十分害怕的样子。
“你是谁?”
领头的大汉斜眼看着女子问道,眼中多了几分色芒。
虽然穿得破旧,但长得不错,如花似玉。
“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李暮雪。”
面对大汉凶恶的眼神,女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异常坚定。
“哦~”
“想不到赵耘还有你这么漂亮的小媳妇。”
“你替他还钱?”
领头的大汉伸出猩红大舌,贪婪地舔了舔厚厚的嘴唇。
“我~我没钱。”
李暮雪摇摇头。
“卧槽~”
“耍老子是吧。”
“信不信老子把你抓去做鸡抵债。”
领头大汉闻言顿时一怒。
“不是。”
“我用这个抵债。”
李暮雪连忙从腰间掏出包裹起来的手帕。
打开后,露出一只羊脂白玉的镯子。
看那成色还不错,应该值个10多两银子。
看到这只镯子,赵耘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这是他老妈的镯子。
李暮雪和他指腹为婚,所以他老妈就给了这个镯子做聘礼。
没想到,平日里都不怎么理他的未婚妻,居然在关键时候,伸出了援助之手。
真是个好女孩啊!
“哈哈~”
“早说嘛。”
“瞧这给闹的。”
“赵公子,咱们也是听命行事,你可别往心里去。”
“有空再来玩啊~”
有了钱,领头的大汉瞬间变脸。
李暮雪说拿这个抵债,多余的自然都落进他兜里。
于是,几人拿着羊脂玉镯子欢天喜地地走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
村里的老人出声,将围在院子外面的村民给叫了回去。
每个人看赵耘的眼神里都带着失望、鄙夷和憎恨~
按理说都是一个村的,应该相互帮助。
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而且赵耘好赌成性,怎么帮?
以至于,村里人对赵耘都是极为痛恨。
“暮雪,走了,快回家。”
此时院外只剩下和李暮雪同来的那名妇人了,她就是李暮雪的母亲赵春花。
她看赵耘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痛恨。
就是这个败家子,要连累她宝贝女儿一辈。
“以后~别再去赌了。”
李暮雪犹豫了一下,不敢直视赵耘地轻轻说了一句。
说着将手里的手帕塞进他手里。
然后转身快步走出院子。
在母亲赵春花的碎碎念中,两人走进了旁边的院子。
两家是邻居。
这个小院,算起来,还是李慕雪家以前住的。
后来盖了新房就当做了库房。
不久前,赵耘输掉了全部积蓄,把老房子给抵了出去。
李暮雪她爹李常见他无家可归,才让他住进这里。
当时,他可是对着李常指天发誓,以后再也不赌了。
没想到,还没过三天,他又偷偷跑去了小镇上的赌坊~
也难怪被全村人嫌弃了。
呃不对~
是连村里的狗都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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