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路嫂子,你说为啥她家娃娃姓谈啊?”金家嫂子问道。
“我不知道啊,可能有什么特殊含义吧,管这干啥,跟咱又没啥关系。”路家嫂子不在意道。
“你就不好奇吗?”金家嫂子急切地说到“咱们这个小河村可一个姓谈的都没有,你说这谈这么有文化的姓是从哪儿来的?”
“不好奇,有啥可大惊小怪的,我要是知道有这么好听个姓,我也给我儿子取上!”路家嫂子浑不在意道。
金家嫂子在背后翻了个白眼儿,不屑的撇撇嘴,小声嘀咕道:“假清高,我昨儿还见你搁村头跟人聊这事儿呢,今儿就不在意了?我才不信呢。反正啊,我看这事儿不简单。”
金家嫂子嘴里嘟囔了一阵儿,摇了摇头也离开了。
再说回到屋子里,赵家媳妇儿急急忙忙进了屋,只见四面灰白的墙壁上布满了细细小小的裂纹,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在向你诉说着那些久远年代里的风风雨雨。
靠墙角的地方摆了一张木床,床头是一张木桌,空空荡荡的摆了几个常用的小物件,床尾是一个大箱子,里面装了一家人的衣物。这木床由红漆漆成,是这个年代里难得的贵重物件,但由于年代久远,红漆斑驳掉色,稍微放个东西上去就“吱呀”个不停。
而这床上最显眼的要数红布包被里的小娃娃。这小娃娃唇红齿白,但许是哭得久了,面色涨红,小脸绷得紧紧的,睁不开眼,小手伸出红布包被不停的挥动摸索,急得不行,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
赵家媳妇儿急急忙忙进来,坐到床边,轻轻抱起红布包被和里面的小娃娃,一边拍背一边轻哄:“哦,哦,宝宝不怕,宝宝不哭,妈妈在呢,妈妈在呢。”
小娃娃一手揪住赵家媳妇儿的衣襟,一手抓住桌沿,哭声渐缓,慢慢的平复下来。只是,在赵家媳妇儿的身后,小娃娃握着的桌沿发出“咔”的一声,被生生弄下来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