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初遇无父无母,没有任何“家人”,那他便将这笔钱为她行善积德。
一百亿用于收集祝福,另外一百亿以她的名义在全国的贫困山区捐赠希望小学,只求她安然无恙。
从不信神佛的他,也开始希望那虚无缥缈的“功德”能起一点作用。
这一生,前三十年,他别无所求,现在,他只求她能平安顺遂,永远留在他身边。
左北临至今都未见过祁瑾安的新婚妻子,必然不会想到这一层。
但是他已经在猜测,保镖口中说的工作是假,陪老婆才是真吧。
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多,就让他待会去会一会把千年老铁树迷的神魂颠倒的仙子,长的是何模样。
此时此际,被全网深扒也扒不出来的圣安总裁夫人,正被圣安总裁抱在双膝上,喂午后餐点。
赵初语刚睡醒,睡眼惺忪地趴在祁瑾安胸前,小手把玩着他衬衣领口的浮雕扣子,咽下口中食物,闷闷道:
“我怎么感觉我忘了好多事情,我从昨晚睡到现在?今天一天都没出去过?”
紊乱的记忆,让她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纵使她无精打采,但天生蕴着媚意的嗓音,还是极为悦耳勾人。
祁瑾安敛去眸底突涌而上的欲色,矜贵优雅地放下瓷勺,温柔地看着怀中美人,“嗯,是刚睡醒,小初遇忘了什么?”
她从疗养院回来就睡到现在,俨然已遗忘在疗养院发生的一切。
既已忘,他便不提。
枕在他颈窝的赵初语,轻轻皱着双眉,似乎很纠结,“我怎么感觉这里有点不舒服?”
把玩他纽扣的小手,按上自己胸脯心脏的位置,接着说:“酸酸的,很难过。”
“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嗯?”祁瑾安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不让她过多去感受悲伤的情绪。
幽邃双眸盛载着深深的暗色,还有丝丝缕缕化不开的柔情,微热的薄唇在她滑嫩的脸颊轻轻摩挲。
她轻声呢喃:“是噩梦吗?”
“嗯,是噩梦,别怕,小初遇,我会永远陪着你。”
“好,我不怕。”被轻柔抚慰的姑娘很快就没时间去思索杂乱的情绪,慢慢沉溺在他给予的万千柔情里。
吻,渐渐不可收拾。
从餐厅到主卧,一路留下他与她拥吻的缠绵身影。
只不过,赵初语毕竟有孕在身,祁瑾安也不敢太放肆。
帮她驱走阴暗,就抱着她去了后花园,手牵手漫步在暖阳下。
只要时间长了,美好温暖的阳光总会照射进暗而无光的内心深处。
有他在,他的小初遇也会活在暖阳下,不惧任何风霜雨露。
温馨的时光,总会过的特别快。
当时针走到五,分针指向十二的那一刻,严明会准时准点到的左北临,已到浅水湾大门口。
因要提前通报,他被请到客院,未得允许,不能踏足主院。
他也深知好友的洁癖有多严重,能进入客院,还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
若不然,他现在铁定吃闭门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