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夜晚,对于在酒店大堂等待的朱老爸来说,非常漫长。
朱大祥是他独子,绝不能就这样没了。
为了不被揪出更多的死者,他只能前来向圣安总裁亲自赔礼道歉。
无奈,他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都见不到圣安总裁的人。
酒店的保密工作也做的极好,只打发他一句“无可奉告”,就再也没人来理睬他。
只能在这里守株待兔,可他并没见过圣安总裁的照片,更不够实力和圣安谈合作,至今都未曾知晓圣安总裁长什么样。
毫无意义的等待,让他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另一边,郑致听到前台汇报,得知刺伤五爷的罪魁祸首的父亲,一直在大堂守着要见五爷,额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五爷是那些蝼蚁,说见就能见的吗!
况且还是要杀五爷的嫌犯家属,说破天也不可能。
郑致沉思片刻,就拨打电话给圣安的专属律师团的首席律师。
“陈律,朱大祥除了杀死两个人,还有没有其他的?”
养不教,父之过,不是没道理,杀人就用钱去解决,真当法律是儿戏。
陈瑞:“郑特助,查询到十年前的一桩碎尸案,也和朱大祥有关。”
一个傻子,居然活生生把一个成年人搅碎成泥,若不是证据确凿,任谁都不信。
郑致的神情,已不能用简单的言语来形容。
无辜的三条人命,就这样被用钱和权摆平了。
智商低下?精神失常无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那种种行为都够枪毙好几次了!
“陈律,你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