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登报寻人了。”
赵初语忍着身体不适,刚走进寝室,就被白露露抱了个满怀。
她还不太习惯和人这么亲密,有片刻僵硬,抬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露露,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昨晚有事,就先离开了。”
看样子,露露暂时还不知道她和祁子轩小叔的事。
昨夜,她醉的站都站不稳,就被突然出现的祁瑾安抱走,手提袋落在酒吧,手机也没带,露露这才找不到她。
白露露见小姐妹平安无事,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松开她,把放在一旁的手提包拿过来。
“喏,你的包,祁子轩和我说了,说你突然有急事,包都忘记拿了。”
包递给赵初语,又担忧地凑近,“初初,你昨晚是去哪了?遇到事一定要和我说。”
初初是江宜人,无父无母,也没听说在南城这边有什么亲戚。
她昨晚是有什么急事?
急的连手提包都忘带了。
白露露的关心,让赵初语心中一暖。
她取过手提包,挂到床位下方书桌旁边的架子,拉着小姐妹的手,坐在椅子上。
“露露,别担心,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一定找你商量。”
十几年来,这是她交到的第一位真心朋友。
不信任何攻击诋毁她的谣言,还主动出面粉碎所有对她有负面影响的论坛帖子。
以前,她独善其身,对那些谩骂她的不实之语,已经麻木。
从小就逼迫自己学会不去听、不去想,更别去在意。
自大一,和露露认识后,这姑娘用行动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面对旁人的无端造谣,就要强硬回击。
必须严厉警告恶意中伤自己的人,这是侮辱诽谤,有权状告对方侵犯自己的隐私权及名誉权。
从那以后,她耳边一下子就清净了好多。
赵初语明白,这都要感谢露露,让她得以拥有私人空间,不再走在路上就被人指指点点。
面对祁瑾安的复杂心情,在这一刻,慢慢被堆去角落。
她握着白露露的手,轻咳一声,“露露,下午的课,还要麻烦你帮我请假,我好像有点低烧了。”
回到学校,走在路上,就已经感觉有点不对劲。
身体不仅有点发烫,头还晕晕的。
白露露一听赵初语身体不舒服,马上伸手摸上她额头,掌心感到一阵微烫,双眉紧皱。
“初初,你等着,我去校门口药房买药回来给你。”
话音一落,白露露就弹跳起来,冲出寝室。
那速度,比百米冲刺还快。
寝室一下子就只剩赵初语一人。
这本是四人间,却只有两个人住,其它两个床位空空如也。
室内干净整洁,布置很温馨。
赵初语见白露露一下子就跑没了影,往日疏冷的眸子,一片柔色。
她抬手摸了摸感觉越来越烫的脸颊,轻喃:“下次再也别喝酒了。”
荒唐一夜,第二天还发烧。
估计也只有她了。
赵初语苦笑一声,就去衣柜拿出长袖运动服去浴室,准备洗个热水澡,物理降温。
六岁那年,从林家离开,被收废品的独居姜婆婆捡回家,就从不敢轻易生病。
即便高达40℃,姜婆婆也没多余的钱带她去看医生,都是物理降温,熬过去。
回想起过往,赵初语眉心多了一缕愁色。
不再多想,脱下高领连衣裙,露出布满吻痕指印的曼妙身材。
柔若无骨的指腹,顺着水流轻轻划过祁瑾安留下的那一道道印记。
因放纵而不堪重负的“某处”,涂过药,清清凉凉的,已觉察不到疼痛。
就是腿根,似形成了某种记忆,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无法言喻的灼热感。
某些十八禁片段,无端闪现她大脑,将她小脸染的更红。
她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管度数是多少,沾酒便醉。
醉后神态,与平常宛如两人。
平时多清冷疏离,喝醉就有多粘人娇气。
别人醉酒会断片,她反而会把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因这个缘由,她滴酒不沾。
昨晚,还是因为林月月诋毁她过世的母亲,她心里苦闷,才稀有地灌起了酒。
幸好,祁瑾安及时出现,带走了她。
第一次给了他,她并不后悔。
她今后也没结婚打算,就当白嫖了一只极品“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