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娟突然的喊叫声,大家都吓了一跳,周洲扭过头,看了看手臂,血混着汗水,顺着手臂从手肘那里滴落,已经流了一地,伤口并不明显,但是血还是涓涓的直往外冒,看这个样子没有停的迹象。
看到周洲这个样子,几人都有些慌张,毕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杨娟赶紧放下背包,找出一小瓶医用酒精、止血的药和创可贴来给周洲止血,好在他们准备的充足,应急用的退烧药,消炎药和止血消肿药的都有。
周洲一脸不以为然的说到:“这么点伤口怎么就流血不止呢,应该是被什么树枝给扎的吧,可能我太专注了都没感觉到疼,没什么问题,只可惜了这些血应该捐献给那些需要的人”。
覃小莫白了他一眼,有些严肃的说到:“看把你能的,流了这么多血就不怕是被什么有毒的东西咬的,你看这伤口,像被树枝扎的吗?”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所有人,各自都检查着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这不检查还好,一检查都吓了一跳,鞋上和小腿上都粘着黑乎乎的几个东西,看上去有些像鼻涕虫。
好在都穿着的比较严实,才没有钻进裤脚内。不过穿着短袖的周洲和罗恩就没能幸免了,周洲的另一只手臂上还吧着两只,肚皮吸的鼓鼓囊囊,罗恩的手臂上也有一两只,再看看周围,背包上,旁边的草丛上,越看越多。
见到这一幕,各自都赶紧拍打着身上,这种长相恶心还吸血的寄生虫真是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周洲和罗恩,赶紧用木棍把这恶心的东西从手臂上刮下来,留下的伤口就如同周洲之前手臂上的那个一样,流血不止。杨娟平常本来就胆小些,特别是害怕这类昆虫,所以她非常的害怕,甚至差点哭出声音来。
杨娟赶紧拿酒精替他两消毒,她仔细的看了下伤口,说到:“伤口成三角形,很难自然愈合,所以一直流血不止,并无大碍,只要止住血就行了。这东西是水蛭,没有毒的,放心吧,虽然样子是恶心了一点,在中药里可是好东西。”
听到这里,其余三人总算安心了不少,不过还是对这东西有深深的恐惧感。
止住血之后,周洲捡起背包,说到:“走吧,既然没毒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都把外衣穿严实了,别再被这东西吸血了。”
说到这里,周洲扬起手里的刀,“咔嚓”一声,砍下一直树枝,喊罗恩到:“罗恩,你来走在我后边,这蚂蝗沟也不知道有多远,你一边走一边用这树枝敲打一下旁边的草,尽量别让这东西爬到小莫她们身上。”
覃小莫说到:“我没事,尽量照顾杨娟吧,看她这胆小的样子,肯定吓坏了”。说完嘚瑟的笑了一下,她就是故意刺激一下杨娟的。
杨娟看到自己的闺蜜这样说,毫不示弱的答道:“我哪有那么胆小,不就是一些没毒的虫子么,等下次我一定把它们抓去卖钱,买一些好吃的”。
这杨娟的脾气倔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发毛的。
一路披荆斩棘,总算走出那寸步难行的蚂蝗沟,眼前是一片高大茂密的树林,树脚下被常年遮蔽住阳光,所以下面只长了少许的喜欢阴暗的植物,看上去应该好走多了。
今天蚂蝗沟走了一朝,虽说不上惊险,可是对于几个初次步入山林的年轻人来说也是有些为难的。
一路走来都没敢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恨不得能长出翅膀飞出这蚂蝗沟。所以,这一路下来几人都累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看到前面的景象,总算心安了许多,都纷纷丢下肩上的背包,一屁股做到地上的枯叶上,长长的喘上几口气。
杨娟以极其夸张的方式直接躺在了地上,嘴里咕哝到:“累死姐姐了,该死的蚂蝗沟,找块可以坐下来喘气的地儿都没有。哎……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看这天色也不早,咱们今晚就在这过夜吧,走不动,实在走不动了,再说了等会儿又找不到这么好露宿的地方了”。
杨娟说的这话不无道理,看看前面的树林,这里应该已经属于森林腹地了,也不着急于此时就进去探险,先在此地休息整顿,好好休息待明天才能对这神秘的大森林进行勘察研究。
休息了好一会儿后,总算缓过些力气来,周洲和罗恩又开始着手准备搭建今晚的“安全屋了”。
这里地势平缓,视野开阔,如果真有什么猛兽的话真是难以做到安全度夜,即使栅栏做的挺结实的,但是夜里的火还是不能熄灭。
毕竟火对很多夜行动物都具有天生的威慑力,所以周洲和罗恩如前夜一样在火堆旁边守了半夜。
在睡觉前,周洲还不忘记给自己的手表上了几个闹钟,每隔一个半小时就起来添加些柴火,毕竟两位女生的安全他必须要保证,再加上他平常做事就比较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