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他也不会向陈万贤低头认输。
面对要将五蟹赶尽杀绝的陈万贤,他必须带着兄弟们绝地反击。
每一次狼群出击前都会做好充分的准备,了解对手,分析形势,制定计划,精准出击。
丁孝蟹虽然身体虚弱,但是自从回港后,他几乎每天只休息五六个小时,其余时间全都放在了工作上。
白天,他很早就要起床,开始浏览当天的财经报刊,了解最新的资讯以及外界对五蟹集团的风评。
之后就在病房里,一边治疗,一边和公司各个部门的主管开会。
和他们一起稳定公司的运营;制订当天股市操盘计划,想尽办法减少五蟹集团的股权流失,
剩下的时间,丁孝蟹就去研究各种资料报表,搜集各种关于陈万贤的消息,和身边的兄弟商量对付陈万贤的方法。
晚上丁孝蟹也会工作到很晚,直到丁利蟹提醒他要休息了,他才靠着安眠药睡上一会。
每一天,丁孝蟹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对付陈万贤这件事上,用各种各样的公事塞满自己的大脑。
似乎,他是在刻意逃避着什么。
但是有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看着病房窗外熟悉的景色发呆。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丁家还没有找到对付陈万贤的办法。
这天,丁家四兄弟又聚在丁孝蟹的病房,向他汇报公司和社团的情况。
四个人里,丁益蟹的脸色最难看。
“老大,这几天,那几个堂主天天围着问我五蟹的股票怎么办?”
“那个恐龙,甚至对我说五蟹股票再下跌,他们就把手上的股票全都高价卖给陈万贤!”
“这个反骨仔,要不是看在他老爸力叔的面子上,我当时就想开枪崩了他。”
丁益蟹说地咬牙切齿,却又很是无奈。
丁孝蟹听后,停下了手中的笔,对着丁益蟹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
“你直接告诉力叔他们几个堂主,陈万贤不会给他们高价。”
“是兄弟,就拿好五蟹的股票,我保证他们以后能赚大钱!”
丁益蟹拧着眉头,咬着牙点了点头。
他捏着手上香烟狠吸两口后,忽然又开口骂道:
“他妈的,这个老不死的陈万贤,直接找人把他做掉算了!”
他话音未落,丁孝蟹手中的笔就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脑门上。
“诶呦!”丁益蟹捂着脑门痛叫出声。
抬头就见丁孝蟹那犀利的眼神正不满地盯着自己。
“老益,你做老大几年了?”
丁益蟹听出老大语气不善,忙低下头,小声回道:“三...三年了。”
“三年,你也做了三年社团老大了,到现在还没学会用脑子做事?啊!”
“要是能直接做掉陈万贤,我用得着你现在告诉我?”
“都做老大了,还像个矮骡子一样就知道打打杀杀。”
“不知道食脑,你就该去食屎!”
丁孝蟹恶狠狠地对着老二大声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