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书不得不承认他可能真的没有一星半点练武的天赋，整本功法看下来只能提取出一段勉强能看懂的语句。他拼凑了半天，终于改成了一段符合标准法术格式的咒语。

随后他试图评估这个法术的效果。这段咒语包含很多武学概念，碰巧都是杜书不知道的。但从格式来看，应该是自我强化类型的。杜书便试用了一次，发现他的感知变得更敏锐了。

但是只限十五米内。

开什么玩笑，如果杜书往十五米内射击烈火子弹，爆炸溅起的土石都能要了他的命。另一方面，杜书可以两百米开外捏个效果弱到发现不了但是持续时间长的诅咒，挂在敌人身上，就能在他的视野里持续高亮敌人的位置。鉴定为时尚小垃圾。

但是对于正经武者来说，这个效果堪称大宗师境界的直通车。生效时，武者可以掌握十五米内所有事物的一举一动，不管是从战斗力角度还是修炼角度都是最顶级的能力。

举个例子，小宗师级武者如果感知到十五米内有一颗以亚音速飞来的子弹，就可以轻松躲过，甚至大宗师级武者能用真气让子弹原路返回；但是杜书看到敌人离他不到五十米就会跑路，然后隔着一座山送上ED大礼包和七大罪全家桶，最后用烈火子弹在射程极限补刀。

单论数据，大宗师级武者甚至比白板金丹期修仙者高出一头。但这是极端情况，金丹期只有在不能使用禁制、法术、法宝、阵法、灵宠，而且还死战不退的情况下才能被大宗师级武者拿下。正常金丹都是情况有一个不对就退至众人身后的。被杜书炸死的金丹是退得太后了，队友都死完了，然后被崔明跃偷袭重创之下，才被杜书得手的。

啧，元婴老怪。

不过杜书看不上这个能力的根本原因在于，他想要武者的数值，却拿到了机制。武者有什么机制？不就是农夫三拳吗。至少在施法者内部论坛普遍认为这种蛮子职业没有机制全是数值，施法者这种优雅的职业全是机制没有数值。

好在他可以给队友用这个法术。“就叫开窍祝福吧。”杜书随便起了个名字，“也只有不缺数值的家伙才需要这东西。对他来说是无上至宝，对我来说只是鸡肋。”

开窍祝福：自我强化型法术。使目标近距离感知大幅提升。这个法术也能施加在队友身上，但是效能减半。每次施放消耗10点法力。

在天亮之前，杜书继续练习黑球术。但是练着练着他感到不对劲，施放了三个黑球术，但是他没有头晕眼花法力枯竭的感觉。他的法力值总量好像提升了。

杜书连忙点开系统面板，果然发现最大法力值扩大为70点。而且系统还特地标注了这10点法力上限来源于一个名为“虚空闭合”的词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