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当时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拿着一本书，听着嬷嬷一本正经的说话，她回头看了一眼陆晏离，哦莫，陆晏离脸色非常不好，在发火的边缘，她慢悠悠的回过头，佯装继续看书，她想象不到，陆晏离自己洗澡的模样，因为之前，他即使坐着轮椅，也会让她在旁边给他搓背，冲洗好几遍。

比谁都爱干净。

现在嬷嬷一通揭发，也让柳芊芊想起，最近陆晏离回来的时候，头发总是莫名其妙的湿，她以为是陆晏离不喜欢嬷嬷绞干，娘唧唧的，没想到，这里面根本没有嬷嬷的参与，自己又不方便绞干，干脆就不擦了，自然晾干，竟然没让柳芊芊帮忙。

“滚——”

嬷嬷不停的科普，陆晏离脸越来越黑，最后实在忍不住，冰冷的眸光射向嬷嬷，嬷嬷嘴一噎，柳芊芊也是第一次看到嬷嬷有些犹豫的表情，随后仍然继续：“将军，我也是听从陆老夫人的命令，如果您以后还继续这样的话，我还是会说的。”

说完行礼走人。

陆晏离翻身一趟，柳芊芊请忍住笑意，拿起一旁的帕子，给他绞干头发，陆晏离倒是没有拒绝。

“你也真是奇怪，之前你不都是让她们伺候的吗？”柳芊芊有意无意的想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柳芊芊，你是我夫人，这种贴身伺候我的，就只能是你，其他人都不行。”柳芊芊听着陆晏离这样说，就疑问了。

“你之前打仗的时候没有人伺候吗？”

“都是男人，再说了也没那么多讲究。”

“没有丫鬟去伺候吗？”

“我们去打仗，不是去享福。”

也就是说，男人伺候，没有丫鬟。

“那以前没参军呢？”

“那时候还小，不太懂得这样的事，不过我很小就独立了，独立后，都是自己洗澡，丫鬟嬷嬷只在外间候着，等我自己洗完。”看着陆晏离一脸严肃的说着自己的洁净史。

柳芊芊最后又问了一句：“我可是听说富贵人家都有通房的，你肯定也有。”

“有是有，但是我当时只管读书练剑，没工夫想那些，渐渐的她们年纪都大了，就派到祖母那边去了，后来就是参军更顾不上。”

“所以，陆大将军竟然是个雏？”

柳芊芊调侃陆晏离，有点感兴趣的试探他，看着他眼神有些晦暗的看着自己，便抢先道：“我也就是顺便问一嘴，其实你是不是，到底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柳芊芊一脸贴心回复，眼睛描向别处。

“我确实没经历过女人。”柳芊芊听见陆晏离这样说，抬眼却见陆晏离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如鹰一样盯住猎物的眼神就，让柳芊芊心神一震，还没等柳芊芊说什么，又听见陆晏离到：“所以，柳芊芊，你这一辈子只能跟我捆绑在一起，我如果看见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会去杀了那个男人！”

柳芊芊愣了一瞬，她以为陆晏离会将他们两个都杀了，以泄心头之恨呢，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看中自己的第一次？有一点不解：“只杀男人？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