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司徒天们在约好的咖啡厅见面了。刚落座,司徒天就开始介绍他们认识。
“司,这是天野阳菜,司徒天的同班同学,天气部的书记。”
“阳菜,这是藤井司,司徒天们从小学就认识了,巧的是从小学到高中司徒天们一直读的是同一所学校。”
“很高兴认识你。”他们微笑着寒暄道。
“帆高这家伙很让人头疼吧。”司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大部分时间都很懒,不过有时候会出人意料。”阳菜冲司徒天眨眨眼睛。
“他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司开始讲司徒天小时候闹出的笑话,逗得阳菜时不时掩嘴轻笑。
司徒天听得有些不耐烦,这算什么?司徒天人还在这坐着呢!
司徒天敲敲桌子,说:“司徒天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没问题。”司正色道,“司徒天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司徒天下午遇见高木,顺便把你们的情况告诉了他。之后他主动提出要帮你们联系负责这块的教师,还把本属于棒球部的一间小教室转让给你们。这里是钥匙和转让协议。”司把一个信封推到司徒天面前。司徒天收下信封,望着司深邃的眼眸说:
“替司徒天谢谢高木。”
“都是朋友,日后有的是机会道谢。”司推了推眼镜,“接下来就是申请的手续了,你们凑够三名成员了吗?”
司徒天摇了摇头,却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着司。
他瞬间明白了。“喂喂,该不会是要司徒天加入社团吧。”
“算司徒天拜托你。”司徒天诚恳道。
“司徒天很乐意让你欠司徒天人情。不过先说好,司徒天只是形式上的加入,天气部的活动就不参加了。”
“一言为定。”
司笑着摇摇头,从包里翻出一份文件熟练地填写着。见事情进展顺利,司徒天们愉快地开始谈天说地。
趁着阳菜去洗手间的机会,司凑过来悄悄问司徒天:
“你们在交往么?”
“诶?怎么可能……”司徒天显得很没底气,畏畏缩缩不敢和司对视,司徒天想司徒天的脸一定变红了。
司似乎对司徒天的反应很满意。“哦……是吗?”
司徒天轻飘飘一拳捶过去。“再问这个就打死你啊。”
“看到你恢复干劲,作为朋友,司徒天很欣慰。”
“少来啦,就算你帮了司徒天这么大的忙,司徒天…司徒天也不会感谢你的。”
司回到座位,脸上写满了“司徒天懂得”。
可恶啊,司徒天果然不擅长应付他。
……
“这不是挺宽敞的嘛。”司徒天看着即将变成天气部的小教室。看来只要稍加清扫,容纳七八个人工作不成问题。
“咳咳。”阳菜发出提醒的声音。
司徒天回过头,吃惊地望着摆好帅气pose的阳菜。
阳菜用拔剑的姿势抽出扫把。“当黑衣剑士拔出第二把剑的时候,没有人能站在她面前。”
“掩护司徒天,帆高!”她用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了落满灰尘的房间深处。
……
“咕,杀了司徒天!”阳菜瘫软在椅子上。
“这才打扫到一半,怎么就不行了,剑士大人?”司徒天无情地嘲讽着她。
“呜呜,都怪帆高在冰箱里放那么多好吃的东西,人家都变懒了。”
司徒天看着她瘦弱的身子,心疼地说:“吃吧吃吧,想吃什么都可以买。”
“真的?”她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司徒天晚上想吃……”
“乖。”司徒天把纸笔塞到她怀里,“把纳新海报画好再说。”
“哦哦,这个司徒天擅长!”阳菜扑到桌子上,大胆创作起来。
“……这什么,河童?”
“……青蛙。”
“……真的?”
次日,纳新海报悄悄出现在了学校的公告栏里。
这代表天气部正式成立了
“帆高,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来?”
“因为海报太寒酸?”
“呜…只有这个司徒天无法反驳。”
离学园文化祭只剩两天时间了,天气部的成员数一直非常稳定。虽然司徒天已经拟定了文化祭的作战方针,可显而易见的人手不足却让司徒天们空有抱负无法施展。
“帆高,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间教室在顶层,大家找不到或者懒得找?”
“有可能,这样的话能找过来的肯定是真心热爱天气的人吧。”
司徒天们并排坐在天气部活动室仅有的长桌前大眼瞪小眼。
“如果到最后还是没有新成员的话,藤井同学会来帮忙吗?”阳菜忧心忡忡地问道。
“他一定会来的。”
阳菜点了点头。“司徒天出去透透气。”
司徒天一个人静静站在窗前,俯瞰着沐浴在明媚阳光下的校园。时值初夏,澄澈的天空点缀着点点白云,茂盛的草木投射出疏离的光影。有风裹挟着淡淡花香从天际而来,司徒天阖上双眼,静静倾听风的声音。
风中,有人弹唱。
有人起舞。
有人敲门。
“敲门就免了,进来吧!”司徒天还以为阳菜在恶作剧。
门开了,却迟迟无人进屋。
司徒天疑惑地回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位陌生的少女。
清爽短发勾勒出她标致的瓜子脸,双眉较普通女生更为细长浓重。她的眼眸生得极美,睫毛密而纤长,眼角略带浅浅红晕。
让人想起夏天。
“是森岛帆高学长吗?”她的声音很甜美。
“是司徒天。”她一定在海报上看到了司徒天的名字,“你是来加入天气部的吗?”
“啊…嗯。”少女眨了眨眼睛。
“那太好了,快请坐!”为了招待这位天气部的贵宾,司徒天拿出了最好的茶叶。
“请问怎么称呼?”
“司徒天叫澄田花苗……”
“好的,澄田学妹,作为天气部的一份子,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司徒天把茶水递了过去。
她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杯,眉眼间全是笑意。
司徒天却愣住了,望着她的眼睛怔怔出神。一股微妙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不好意思,可司徒天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