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萝这才反应过来:“是臣妾失态了,原是担心兄长身体”
上官婉冲着敛王夫妇福了福身子:“王爷,王妃,女皇差我过来看望寅王殿下,既然事情办完,我便先行告退了。”
敛王点了点头。柳思萝却温言道:“司卿大人辛苦,母皇也是极看重您的。”
上官婉离开后,柳思萝的眼睛却瞟见方桌上的外衣,看到寅王身上明明穿着外衣,再一想昨晚的事情,看到窗外上官婉的身影,眼神冷了下来。李重睿对着夫妇二人说道:“崇峮不必喂我吃药了,我又不是不能动了,只是偶感风寒罢了。思萝的身子也弱,可莫要在我这儿久待也染上风寒了,那可难治了。”
李重睿想起刚才上官婉装模作样的样子,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狐狸。
上官婉回到水岩阁只是喘了几口气,却想起自己年幼时在掖庭的时候,母亲一边又一边的告诉自己,自己的责任便是承担起上官一族的重担,肩负起光耀上官一族门楣的责任。可现在,为何自己面对寅王,也变了心境。
栀子栀子的谐音也是执子执子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李重睿不知道,他的那些话如同雨滴,轻轻的滴在了上官婉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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