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瞥了一眼身穿锦宣司使者服装的寅王:“如今这件事,牵扯最大的就是二殿下您了,您还不贡献些良策?”
寅王笑笑:“你会帮我的,不是吗”
上官婉不再看他继续向前走却对他说道:“我自然竭尽全力,这也是为女皇办事,并不是什么帮不帮的。我自有办法,还请二殿下放心。”
寅王看着前面她的背影说道:“我的人也在查线索,不如看看这次我们谁先能拿到扳回一局的最大法宝?”
上官婉的身形停了停,没再说话又继续向前去了。
回到房中,箬欣早就在等了,上官婉在苏府居住的厢房,倒布置的算是雅致,竟还有书架,上面摆着不少奇书。箬欣在翻看着,看到上官婉回来,便上前迎道:“司卿大人回来了”
上官婉来到书桌前,只执笔在案上写到:可找机会对着苏夫人说了?
箬欣又写了稳妥二字。
上官婉咳嗽一声才说道:“这案子实属难办,我们也并没什么证据,况且玉兴天也已经被抓。”说罢上官婉朝箬欣使了个眼色。
箬欣不解也只好说道:“不知司卿大人有何办法?”
上官婉道:“也只好在从那几个人身上好好套话了。你便替我跑一趟,告诉孙二今夜先让兄弟们歇息片刻,明日再好好看管,以后就有的熬了。”
箬欣应承便出了屋子。上官婉把案上的那张纸在蜡烛上燃尽了,也出门去了。
箬欣早早的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候着。
见到上官婉进来急忙说道:“刚才为何少阁主说出那么奇怪的话?”
上官婉一口气坐在座上说道:“我那厢房,有一个巨大的书架,倒是和别的书架别无两样,那苏尽必然是想知道我每日对案情的看法,而我们的厢房都是些高手,他自然无法探听,我昨夜在厢房里查看了半天,那书架是有机关的,后面是一个密室,而苏大人的房中也有个一模一样的书架,所以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探听我每日交代你们的话。”
上官婉笑了笑:“今日倒是不会,不过明日就不一定了,我需要跟孙二换一下房间,方才他应该听到了,今日提上来的几个人就是他们的错漏,他们没来得及想周全,也想不到我会问和案情无关的问题。”
箬欣把手搭在上官婉的肩膀上,语气轻柔:“你的意思是?”
上官婉看着她说道:“自然还是你先去告诉孙二,那府中必定有人告诉苏尽你出去了,他们也会依计划行事,至于孙二,让他派人在隐蔽处蹲守,有差错,逮了来人就是。”
箬欣和上官婉会心一笑,箬欣便出府去了。
上官婉在府中逛了逛,看到苏夫人满面愁容,走上前去:“这几日要多叨扰苏夫人了,不过苏夫人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可是有什么心情郁结的事情?”
苏夫人微微福了福身子,把手中的花瓣放下,对着上官婉道:“妾身并无什么烦心事,只是近些日来老做些噩梦,气色倒是变差了,多谢司卿大人关心。”
上官婉拿起她旁边篮子里的花瓣,丢入池塘中,一群鱼儿倒是在下方争先恐后的冒头。
上官婉盯着下方的鱼儿说道:“明明是一片花瓣,并不是什么好的吃食,这些鱼儿倒是争先恐后的来冒头,我们俩虽说也站在这池边,可那些鱼儿不知晓,真正能喂给他们吃食的是远处池边拿着鱼食的女使。”
苏夫人愣了愣,只称身子不适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