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打算,倒是你,属于你的时间所剩不多,为什么还要浪费在这种地方?”
虽然一点也不想去理会于诚,但要是继续装死于诚定会继续纠缠,如此不断打扰还如何自己的研究?
那还倒不如现在就把话都给说清楚讲明白。
反正这第三个字符到现在也都还没有下落。
“按我的时间算,我已年近百,但按你们的时间算,我还未过半百,你可知这是为何?”
“为何?”
“此乃使用圣器之所需,护圣人即是圣器之薪柴,不用则不耗,但昨日圣器却对你,或是说对那三声有了在我控制外的反应,但他已死,我便只能从你身上寻找原因,此乃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之事,亦是我今生最后应探明之事。”
说着于诚便将始终未曾离手的木盒放到了刚坐起身来的薛忘棠腿上,但木盒中的圣器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不知道,你再怎么问,我也什么不知道。”
“诚如你所观之,我于家圣器对你并无排斥,照理而言非于祖血脉必遭圣器之排斥,除非以同等之力镇压,特别的孩子,你身上的谜团实在是太多了。”
说着这话的同时于诚还将那木盒打开,无尽的白光尚未冲出木盒便消失殆尽,露出的只有一张薄薄的纸页静静躺在木盒中。
“喔,所以呢?”
薛忘棠无所谓的说了句便低头看了眼木盒里的纸页,随后抬头看了眼一旁的于诚,这一眼便让薛忘棠发现于诚好似在不断鼓励自己去将那纸页拿起。
虽然不明白于诚这么做的用意,但想知道这圣器是什么东西的薛忘棠还是伸出手将那张纸页拿了起来。
就像是拿起一张纸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试着读之。”
虽然不知道于诚到底想做什么,但薛忘棠还是照着于诚的话将纸页上的石灰吟仔仔细细的读了个遍。
突然,一种莫名凛然的正气自心底生出。
同时薛忘棠手中的书页也爆出了远比方才耀眼的白光,虽然只有一刹那,但薛忘棠心里却有了一股莫名的感应。
顾不上就在身旁的于诚闭上眼回到那意识空间之中。
当即便发现在那白光闪过之后铃铛旁突然多出了几个字符。
首先便是补齐了开头「养魂诀」这三个字。
随后便是「魂分生」这三个字。
这下让薛忘棠心里头的疑惑越来越多了。
从灿金核心开始,到那四处飘荡的字符,再到乳白铃铛,最后这刚出现的养魂诀和从纸页中炸出的白光。
这当中的任何一个薛忘棠都还没弄明白,更多的问题便接踵而至,虽然不畏惧挑战,但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可能需要终其一生来完成的挑战让薛忘棠也十分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