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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的剂量恰到好处，沈繁再次醒来时正好是手腕上地束带被扣紧的时候。

“你醒了啊？”彭隆放大的脸上满是尴尬，还没等沈繁发作，他就抬起手退开几步道，“不是我的主意，真不是……”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真是没谁了……

沈繁躺在床上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没有挣扎，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把能量全部用在宕机许久的大脑运行上，甚至无视了明眸连机的请求。

“霖觉在哪？你们瞒着我在做什么？”

就算脸上再冷静，颤抖的声音依旧泄露了沈繁心中的不安，而这种不安很快在彭隆无言以对的表情上得到了证实。

彭隆远远找了个椅子重重坐下，现在的他不太敢正视沈繁的眼睛，如果沈繁醒来大吵大闹一下，他心里还能舒服些。

他叹了一口气，“对不住，这次没法跟你商量。”

“道歉的话你自己留着过年，先说你们准备好的说辞。”

“……”本来还想再拖一拖时间的彭隆，现在也有些装不下去了，“霖觉的身体出了问题，我没有办法。”

沈繁的呼吸都停了几秒，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彭隆说没有办法就是整个联盟地医疗都没有办法，约等于判了死刑。

“不可能，他看上去明明……”那么健康……

沈繁的眼角不可控制地红了起来，耳边开始响起某一个记忆片段中彭隆的那些话。

多森……

“女娲计划”……

杀人机器……

具有暴力和反社会人格，因为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会在某个阶段，爆体而亡……

彭隆看到沈繁嘴角的血痕才紧张地站起来，又道，“他没死……我没有办法，但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咬舌自尽是死不了人的……”

“滚！你个混账东西，我和你多少年的交情，那小子才几年，你竟然和他一起骗我？！” 沈繁松开了紧咬的牙关，终于开始破口大骂，“你那脑子是进福尔马林了么？！”

被骂了的彭隆却像是松了一口气，他抽了两张纸巾，一张给沈繁擦了擦嘴边的血，另一张擦了擦吓出来的“鳄鱼泪”和带血的飞沫。

“怨我，是我技不如人，”彭隆懊恼地拍着额头，霖觉的身体出现问题后，他试过很多办法，但收效甚微。

而霖觉在去了一趟玫瑰星云后，提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多森，寻找“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