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好我找自己的原因?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你看我这个人平常乐善好施、心地善良又为人大方,我这么完美的一个好青年,你都相处不好,那你不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原因吗?”
楚辞依旧发扬着自己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的光荣传统,自己怎么可能会有错?要严格要求别人,坚决放松自己,错误都是别人的才对。
苏霖懒得听楚辞的那些强词夺理的话,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苏霖还是很了解楚辞的,面对一个从来都不要脸的人,讲任何的道理都是徒劳,所以果断的转身离开了,他可不想和楚辞纠结这种事,这么久以来,苏霖还从来没有在嘴上占过楚辞的便宜,楚辞的嘴不仅能把死人说活了,还很毒。
三日后,克州府衙征调的民夫终于到了河柳镇,长长的骡马车队一直从镇外排到了库房里面,还有无数的民夫和车马还在源源不断的赶来。
“赵副将,派人定做他们装车,不要让人在粮食上面动手脚,另外筛选出来一些年轻力壮的人跟着运送粮食,其他人装完粮食之后发二十个铜板打发他们回去吧,知会地方府衙一声,这些钱都是给这些民夫的,谁要是敢中饱私囊,让我知道了小心他们的脑袋搬家。”
“是,末将这就给各府衙发文书,不过…公子这钱从哪里来?”
“让人从那口枯井下去,里面是存放银钱的地方,这是钥匙,让人搬出来然后一起带回京城去,和选中的民夫说清楚,粮食送到京城之后每人都有一两银子的赏钱,路上吃喝用度本公子出了。”
“是。”
赵恒虽然不解,但是还是按照楚辞的吩咐去做,只要不让自己出钱这些都是小事而已,但是当赵恒带着人下到枯井里面之后,嘴张得都能吞下自己的拳头,除了在京城大营发军饷的时候见过这么多银子之外,还没见过这么多钱。
枯井下面的洞穴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箱子,打开之后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看的士卒们心里痒痒的,但是却没有人敢下手,这可是靖安王府的东西啊,谁敢伸手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别看了,赶紧搬东西。”
“是。”
一箱箱的银子搬上来之后,立刻有人过来贴上封条,然后用麻布盖起来,毕竟财帛动人心,能少些麻烦就少些麻烦。
当库房里面的东西全部都装车结束之后,赵恒那里也已经把参与运送辎重的人都已经筛选好了,都是年强力壮的,且清一色的良家子,这样至少可以在押送的过程中减少很多麻烦。
楚辞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每人二十个铜板,楚辞亲自监督发放,然后分批遣送回家,避免出现问题,钱是好东西,但是也能惹下祸事,一人二十文虽然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更何况这么多民夫聚集在这里,那可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所以楚辞分批遣送,各地府衙派来的衙役楚辞也给了辛苦费。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楚辞带着人出发了,官道上马车排起了一条长龙,宽阔的官道上两车并行依然排出去数里,赵恒因为实在是不放心,骑着战马来回巡视,确保运送的辎重绝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