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晚不理会,掏出别在腰间的小布包递到温晏礼眼前:“你看看这个……你可记得?”
温晏礼接过,打开就看到里面躺着两根木枝,上面还沾染了红色的烛蜡,“这是何物?”
“是我们拜堂成亲那夜……龙凤花烛底座……”秦未晚深情地道。
“你是说……本君用梁轻舟的身份和你拜了堂成了亲?”
秦未晚点头,继续道:“我救了你,一直和你住在一处,与你拜了堂成了亲……这就是那日……”
温晏礼一把拽过秦未晚的衣领拉进:“连编故事都不会?”
秦未晚疑惑皱眉:“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愿意相信?”
“我与你拜堂?可有证据?可有婚书?可有证婚人?”
秦未晚愣在原地,那日盖着红盖头,神志已有些模糊,并不知道燕尾看见了,只以为这事儿只有二人知晓。
她摇摇头……
温晏礼一把将她甩开,冷笑道:“莫说本君不记得!若说本君与人成亲,就算再简陋的婚礼,也不可能漏了!婚书!”
秦未晚摇头苦笑,心内温柔的爱人已渐渐模糊,吸吸鼻子,哽咽道:“原来……骗不了君上啊……”
温晏礼听她这一说,倨傲地看着她:“明明只是商贾的逃妾!妄图爬了本君的床就想摆脱你做妾的命运?”
说着凑近她耳边道:“本君,不但不会如了你的意!回去……我就将你送还给林柏川!”
秦未晚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着他,半晌大笑出声,眼泪夺眶而出:“哈哈!你要把我送给林柏川?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滑落。
温晏礼内心烦躁不已,见不得她这副表情,活像自己亏欠了她道:“怎么?不愿意?你本就是他的妾室!还是说……你想留在本君这里?”
凑得近了,他眼神不受控制地看向她脖颈以下,秦未晚一把环住他,用力一吻,缠绵上他,温晏礼初始反抗,却慢慢沉沦……
那是她的爱人,他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分开时,已是双眼染上情欲:“你以前也是这么伺候林柏川?”
秦未晚想到他说要将自己送给林柏川的话,赌气道:“对!林柏川可比君上懂得怜香惜玉,他疼惜妾身,疼惜的紧呢……”
温晏礼瞬间觉得自己被玩弄了,愤怒起身,推开她,将她抵在车窗上:“你说什么?!”
“我!就是一个商贾妾室!诓了君上说我们拜了堂,那个红烛尾巴,就是我和林柏川成亲时用的!整整一夜的红烛泪!林柏川没让我委屈半分!疼我不已……”
温晏礼将那对红枝递到她眼前:“这是!你们洞房花烛用的?”
秦未晚倔强地看向他,只想让他也不好受:“对!这是我和林柏川拜堂用的!不是和你拜堂!是林柏川!”
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尖刺扎进了温晏礼的心里!
他没有去深究此刻难受的心理,却先一步被愤怒支配!
“好,很好!”说着“咔嚓”一声掰断那对红枝,扔出窗外!
“既然你那么喜欢爬本君的床,本君就如了你的意,在回临澧城之前,你就好好伺候本君,等本君腻了!就将你送回去给会‘疼惜你的’林柏川!”
秦未晚看他把那对红枝折断,心里就像也咔嚓一声有什么断了……一脸死寂没有应答。
“愣着干什么!过来!”一想到她被林柏川压在身下疼惜,温晏礼气急,扯过她就揽在怀里,上下齐手……
“回临澧城还有十几日,你就好好待在本君的马车上!没准……把我伺候满意了,我……就不把你送人了……嗯?”
温晏礼从未想过这么轻浮的话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可他克制不住自己,仿佛只要和她有关,就能轻易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