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唤我,小姐吧……”
秦未晚本是不愿留下杏儿的,前世今生,杏儿都对自己做了些事。
但实实在在的,她确实也照顾了自己,最起码前世在她生产前,照顾自己起居的是她……
秦未晚收好戒指,这戒指本就是大圈口,对于她的手指来说太大,于是将它挂在脖子上。
等温晏礼回来的时候,身后板板正正的跟了五个人,燕尾,翠羽,花翎都是见过的。
而另外两位分别是腰上别了弩箭的‘丹凤’以及手握佩剑的‘白鹤’。
燕尾和花翎对着秦未晚行了一礼,翠羽也是见过自家主子如何对秦未晚的,虽然不情愿却也跟着行礼。
而白鹤和丹凤却是第一次见秦未晚,五使里唯一见过他们拜过堂的只有燕尾,因着邓诗怡的关系,燕尾并未对剩下的二人说过这件事。
花翎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对秦未晚已大有改观,心内的天秤早在不知不觉间站到了秦未晚这一边。
没见到三两,秦未晚忙问花翎,花翎愧疚的解释道,那日两人被贼人追击走散,后来寻了许久都没见到三两下落,自然也没寻到尸体……
秦未晚担心不已,却也无计可施。
所有人都齐整了,却独独缺了三两,也不知道这苦命的孩子去了哪里?想来贼人针对的是安煜君,应该不会太为难于他……
温晏礼不待几人相互寒暄交谈。
匆匆拽了秦未晚,往屋内走,“嘭!”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秦未晚这才发觉温晏礼浑身烫的可怕,耳根一红,也知道他……定是毒发了。
但现在还只是傍晚,况且还有个耳力极好的杏儿。
秦未晚有所顾忌,温晏礼哪管这许多,命令几人出了院门候着。
急匆匆地将秦未晚带到了床榻,衣服都来不及尽数出去,只来的及蜕去她的亵裤,就覆了上去。
秦未晚只觉得,‘海浪潮涌’,头顶时不时的抵到床板,身上那人也不为所动
只是奋力耕耘……
直到一曲终了,温晏礼才抱着秦未晚轻吻温存:“晚晚!回临澧城后,我们就办婚礼!”
秦未晚羞涩点头,只觉累的不行,眼皮有些打架。
温晏礼眼角一撇,看到了床头的墙缝中夹了个小布包,拿出来一看,只觉得心内动容:“这是……我们成亲那夜燃尽的红烛棍?”
秦未晚睁开眼看了看,迷糊地应道:“嗯,那日走的匆忙,只来的及带走这个……以为不会再见,只想着能留个念想!”
温晏礼将她从怀里捞出,放在床榻上,轻柔轻吻:“还好,还好……”
“呵呵,对了,原来,我的退婚书一直都在这院里,杏儿给我寻了来,我……以后我就是自由身了,我们中间再无其他!”
听到此,温晏礼吻的更加用力,手也没闲着,解开她的衣襟:“这是什么?”
看着温晏礼手里握着的戒指,秦未晚揽过他的脖颈:“我,家传之物,你……”
犹豫了一下道“你若是带上了这枚戒指,生生世世就都是我的人了!”
温晏礼听完,忙不迭的卸下她颈间绑戒指的细绳,将火羽戒指戴在手指上,指圈正好:“是这样么?生生世世都只有我是么?”
秦未晚拿过他戴戒指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嗯,你……是我的了!”
“好!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又是一夜缠绵,风雨停歇之时,天已蒙蒙亮,秦未晚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厨房为温晏礼做早饭。
没想到杏儿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随着自己一道出入厨房。
正在打粥的秦未晚被杏儿一声尖叫,吓得险些丢了手中的碗!
“小姐!你的戒指呢!?”
“嚷嚷什么!吓我一跳!”
“戒指呢!小姐!昨日我明明看到你戴在身上了!”杏儿焦急不已。
秦未晚甜蜜一笑:“在温晏礼身上!”
杏儿脸都黑了:“小姐,你可知,那戒指若是从你手中亲手送给男子意味着什么?”
秦未晚羞涩道:“听娘亲提起过……”
“小姐真的决定了?”杏儿还是不敢置信。
“嗯,出来很久了,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我这就把粥给他端过去!”说着欢快的端过碗就向卧房走。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五人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温晏礼早已穿戴整齐坐在茶桌前。
见她进来,几人神色怪异。
还不待秦未晚开口,昨日与自己最亲密的男人冷声道:“你是何人?”
“啪!”秦未晚手中的碗掉落在地。
温晏礼如同看陌生人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她只觉得讽刺,讽刺的是自己,她以为毒三通说的不会发生……
她以为他不会忘记自己,可是……他忘记了!
在她最爱他的时候,她秦未晚成了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