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出去吧,我还想再看会儿书。”说着就将秦未晚又一次推出了门。
秦未晚觉得很失败,直到夜间就寝时间,他才开门将她放入里间。
看着他躺在床里间,中间被褥隔开之意明显,“梁郎,可是嫌弃我?”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梁郎,他立马惊坐起,“我没有。”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指着中间的隔离带。
“我,我……”
“我明白了,明日我就去市集买新的被褥,我明日就让三两把隔间收拾出来,搬过去。”
听她这么一说,梁轻舟急了,立马伸手一扯,将她拉到床上,环在胸前:“想都别想!”
“那你不是让我走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他似是气急,环着她肩膀的手更是用力。
“没有么?我怎么感觉到了梁郎的心在与我渐行渐远。”
似是不想再听她聒噪的小嘴说出伤人的话,梁轻舟将她身子扳回来,面向自己就是一吻。
秦未晚见计谋得逞,借机拽住他的衣襟,自己就往后倒,让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二人之间也就隔着寝衣,热度急剧上升。
感受到他下身的变化,秦未晚笑意更甚,趁胜追击刻意发出嘤咛声,只觉得身上男人轻微的颤抖。
前世林柏川可是直接请了花魁娘子在家教习自己,花魁沈菲菲说:“姑娘就是天生的尤物,无怪乎让林老爷神魂颠倒,只要姑娘想,这世间的男子都能为姑娘情动。姑娘若是花魁,那六国豪掷千金的场面应该会再现。今日要教姑娘的一课,便是声音。是只有二人时,能让男人情动不已的声音。”
……
果然,梁轻舟气息不可控制地粗重起来。秦未晚掌握着主导权,更是玉腿缠绕上他的。
正沉浸在自己即将要完成计划的喜悦中,没想到,梁轻舟突然清醒一把分开二人,顺势拉过被子将她牢牢裹住。
他退到一侧,拉过衣物来挡住下身,喘着粗气道:“不可以。不可以。”
都这样了,还说不可以?
秦未晚直接气笑:“那你说,怎样才可以?”
梁轻舟就一文弱书生,还没自己力气大,总不能让自己霸王硬上弓吧。
“最起码现在不可以,今天不行……”
“今天不行?!”秦未晚裹着被子,但眼神还是打量地看向了他捂着衣服的地方,
她恍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嗐,早说啊,这又不是不治之症。
见秦未晚恍然的表情,梁轻舟顺着她的眼神向下移,一把又捂紧遮盖的衣服!他……用衣服遮住,是因为怕吓到她,但她的表情很显然不是。
知道秦未晚误会了,他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
“我,我……”
“行了,没关系,我理解,放心吧,能治!”
“不是的!真不是!”说着,就欺身向前。
“诶,别,睡觉吧,我怕伤你自尊。”
“什么伤自尊!”梁轻舟气急,一把掀开遮挡的衣物,“你看!”
谁知秦未晚心意已决,闭着眼就是不睁开:“算了,赶紧睡觉吧。”说罢,就侧身向外,不再看他。
这一次被气笑的反而是梁轻舟,他要怎么解释?他靠近她,轻吻她的耳垂:“你回头看一眼好不好?”
秦未晚不耐地将他推开,眼神鄙夷地看着他:“看了,然后呢?”
“就算你真的能吧,你愿意么?”这话一出,梁轻舟怔在原处。
“别说话!睡觉!”说罢便不再理会。
梁轻舟看着身下的小帐篷,只能自己躺在一边,平复心情。
他不是不愿意,梁轻舟知道她的身份,知道横隔在二人之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失忆之前的自己拥有她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但他执拗地想要一个只属于二人之间的婚礼。
即使只有一对红烛和一个红盖头,他坚定的认为,只要拜了天地,她就是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