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机笑笑,将另一张图也写好了:“你再看廖家大娘子的。”
祝愿和余思默契地伸着脖子看了过来,余思拍着祝愿的肩小声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快说快说!”
祝愿扶着桌子道:“单看子女的话,廖家大娘子有子,紫微,但无左辅右弼,有华盖天空……啊,这是不是说,她的儿子以后遁入空门的几率比较大?”
重机笑笑没有回祝愿的话,他只是道:“你看廖员外的兄弟宫。”
祝愿和余思便被一条无形的线牵着一般,整齐又默契地瞧向了第一张纸。
而这个时候重机却是仔仔细细地瞧起了他画的第三张纸。
是的,祝愿默回来了三个八字,一个是廖员外廖兴发的,一个廖家大娘子关娘子的,还有一个,名字是廖兴达。
廖员外的兄弟宫里有化科、化忌、天魁、文昌、铃星、火星……宫在四败之地。
祝愿瞄了重机一眼,见他正聚精会神地瞧着廖兴达的命盘,她也往他手边的纸上望了去。
旁边的余思挤着祝愿道:“廖兴达?是廖员外的弟弟,上次咱们去妒女庙,南边那个修的很是精致,与草堂其他地方格格不入的院子,住的就是廖兴达。”
祝愿的眉头压了下来:“廖员外的弟弟?住在妒女庙?”
余思头点的认真:“是啊!廖员外的弟弟有疯症,听说小时候是好的,是因着一场高热烧坏了头脑,才成了那幅样子的。”
重机笑着轻轻摇头。
祝愿又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重机手里的命盘,她不大确定地道:“这个盘没问题吧?从这个盘上来说,廖员外的弟弟没病啊!哪怕化忌的地方也被北斗星曜冲破了!若非要说这个命盘不好的地方便是命宫里皆是北斗星,再加上火星铃星这样的煞星,便使得这个人刚愎自用、恃才傲物、极其容易被人利用;而且这只是这个人的脾气而已,此人心性是极正的!”
“正是。”重机依然眉眼弯弯地笑着。
“这……是个什么意思?”余思瞪大了眼睛些。
“廖兴达没病,也没疯症。”祝愿下了结论。
“啊?那廖员外干嘛把自己的亲弟弟送去妒女庙?”余思问。
“所以这里有隐情啊!”祝愿开始兴奋了。
“哦?”余思被祝愿唬住了。
重机侧着头说起话来轻飘飘:“看流年,廖大娘子遇上了天喜星,只怕今年仲夏会产下一子。”
“哎?”余思被重机吓的不轻。
被提醒的祝愿忙去看廖家大娘子的盘了,她还小声叨念着:“怎么看怎么看?在哪儿看在哪儿看?”
“等会儿!按时间来算的话……一二三……你是说廖大娘子已有四个月身孕了?”余思又开始瞪重机了。
重机抿着诱人的唇线点了点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