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离见状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它的脖子。“这是大牛,以后我和梨儿没时间的时候就由大牛喂你。”
刚才情绪激动的马儿在莫长离的抚摸下,安稳了下来。莫长离让大牛给它喂草,它也不再抵触。
大牛兴奋的说到:“长离哥哥好厉害,马儿愿意让我喂了,太好了。”
“是啊,长离哥哥好厉害呀,马儿都能听你的话。”苏梨调侃道。
莫长离听了苏梨的话,转过身看着苏梨,并不说话。
苏梨见莫长离定定的看着自己,一脸懵。随即想到什么,脸上浮起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那个,你们喂马。我去收拾一下。”说罢逃也似的跑了。
莫长离见她跑的比兔子还快,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苏梨收拾好床铺,洗漱完,刚坐到铜镜前,莫长离就进来了。他很自然的接过苏梨手中的梳子,轻轻地给她梳顺头发。
苏梨问到:“大牛走了?我刚才忘了说让他在这一起吃早饭呢。”
莫长离开口道:“他要赶回家喂驴,不能耽误他爷爷出门赶车。”
“这孩子真懂事。”苏梨夸赞道。
“昨晚给王伯带饭的碗带过来的,他生怕磕碎了,洗干净包着埋在草垛里。”
“哈哈,这么聪明啊。也好,下次正好用来给王伯带饭。”
苏梨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长离,你梳发髻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说罢握着他的手,抚摸着他手上薄薄的老茧,“你这手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巧呢?”
“以前……握过笔,握过刀。杀过人,被杀过。”莫长离思绪回笼,淡淡一笑:“从此以后,只愿为梨儿梳一辈子发髻。”
苏梨靠在他的肩头:“不管从前如何,长离,心安即是归处。”
莫长离抚上她的长发,好似也抚平了他的内心:“对,梨儿就是我的心安,梨儿就是我的归处。”
李府,丫鬟绿梅跪在大堂下。李老夫人大发雷霆:“大胆奴婢,听雪不见了竟然现在才来报。若听雪有什么事,我定不饶你。”
绿梅趴在地上哭到:“老夫人,请老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李青书和李俊伯匆匆赶来。
“母亲,发生什么事了,下人来报,您一大早发了好大的火。”李青书问道。
一起来的李俊伯也问到:“是啊,母亲。您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仔细您的身子。”
“青书,俊伯。听雪不见了,这个死丫头,竟然现在才来告诉我。”李老夫人带着哭腔说道。
李青书惊讶到:“什么,听雪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大哥,母亲,你们先别着急。让绿梅好好说一下事情的原委。”李俊波安抚道。
李老夫人收了眼泪,点头道:“对,对,俊伯说得对。你给我从实招来,听雪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绿梅趴在地上的身体抖得厉害,她努力让自己平稳些:“回老夫人,大少爷,三少爷。奴婢也不知道小姐到底是昨晚什么时辰不见的。”
李老夫人大怒:“大胆奴婢,你怎么伺候主子的,连听雪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我定要剥了你的皮,来人啊……”
“母亲稍安勿躁。”李青书阻止道,“你身为听雪的贴身丫鬟,想必听雪不见了,你比任何人都着急。现在要想找到听雪,你的话是最重要的,你是最后和她在一起的人。你好好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