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阮软身穿一身秀禾服拿着团扇坐在床上,没过多时就听到了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心道肯定是崽崽来接她了。
然后自己身边那些同样听到动静的伴娘非常迅速的跑到了门后,死死的抵住。
“阮软,我来接你了。”
“阮软听不见。新郎官,没点诚意可敲不开这扇门的啊。”
站在门外的谢一洋一听就听出了说话人的声音,赶忙问道:“夏希希,是你吧。咱们这么熟悉了,就直接说要多少红包你才能将门打开让我看见我老婆。”
“真不要脸,阮软还没嫁给你呢,怎么就是你老婆了。”
“我俩可领证了。”
“那也不行。今儿个这门我做主,就算阮软让开也得我乐意了才行。”
谢一洋见没办法,回头看了一眼李禹东,招手让他过去。
“赶紧,赶紧让你女朋友给我开门。兄弟,哥们的终身幸福全压在你身上了。”
“谢一洋,你这不地道啊。今儿个我让希希给你开了门,晚上回去我就得跪搓衣板了。”
谢一洋心道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啊,真是他人生路上的巨大绊脚石。
不过好在李禹东也是说说,闹着玩,然后就开始敲门:“希希,你就快开门让谢一洋进去吧。”
夏希希听见李禹东的声音以后撇了撇嘴,就知道用她软肋对付她:“先塞几个红包进来,让我们姐几个看看阮软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分量。”
“那你把门敞开一个缝,我们才好给你啊。”
“那我们一开门你们几个不得冲进来啊。”
“不会,我很有信用的,我不会撞门的。更何况我都跟你保证了,还能有错?”
夏希希寻思也是,便让堵门的姐妹开开了一个小缝,下一秒果然递进来了几个红包,可是当夏希希刚接到手,几个男生就对着门使劲推,然后就推开了。
夏希希插着腰看着李禹东指责他说:“你不守信用。”
李禹东笑着说道:“我说了我不会撞门的,你看我都没动地方啊。”
夏希希无语,果然她傻被骗了,这个臭男人跟她玩文字游戏。
所以接下来在整蛊游戏里夏希希可是牟足了劲让谢一洋不好过。
这第一个游戏就是用脸钻保险膜,也不知道咋回事,伴郎一个个都完事了,唯独谢一洋的,头型都要被压塌了居然没有一丝破损。
阮软坐在床上一直捂嘴偷笑,最后实在看不过去眼了,帮了他一下,只见保险膜快速的破口,整个人的脑袋就钻了出去。
而后夏希希更是将谢一洋的眼睛蒙上,拿出了一沓子纸,让新娘伴娘伴郎涂上同一个颜色的口红,然后印在纸上,并做好唯一一个标记。
“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找到阮软那张唇印。如果找错了是要受罚的。”
谢一洋粗略的看了一眼随后问道:“我能观察一下吗?”
夏希希倒也没那么过分,点了点头同意了。
随后谢一洋观察了一圈,走到阮软身边站住,快速的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放在阮软唇边说道:“就是这个。”
说完就趁人不注意偷亲了阮软一口。
天知道他看着阮软这么好看忍了多久了。现在得到一个可以偷亲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阮软嗔视了他一眼,拍了拍他,让他正经一点。
夏希希见谢一洋果真分辨出阮软的唇印以后也没多做刁难,毕竟不能误了吉时不是。
“好了好了,现在该是你跟新娘表态做保证的时候了,要是表现不好我们也是不放人的啊。”
谢一洋摆了摆手,随后就有人拿上来了一个袋子。
谢一洋将它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床上。
然后一本正经虔诚的说道:“阮软,这个是我的卖身契,以后家务活我做,钱我挣,你想干嘛就干嘛。我能娶到你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所以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和劳累。所以跟我走吧!老婆!”
阮软笑着点了点头:“乖,我跟你走。老公~”
然后接过了谢一洋递过来的捧花,还互相为彼此带上了胸花。
那么接下来的环节就是夏希希让谢一洋开始在房间里找婚鞋。这藏婚鞋可是有寓意的,寓意着新郎拜倒在新娘的石榴裙下。
这可是每对新人都要做的事情。
得到指令以后谢一洋便立马带领着几个伴郎在房间里翻来翻去,找了半天要不是李禹东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娃娃,觉得手感不对,这婚鞋还得找半天。
原是这帮人将娃娃里面的棉花掏出去了大半,然后将婚鞋塞了进去。
谢一洋拿到婚鞋以后这心里啊高兴的情绪更上一层,然后捧着阮软的脚亲自为她穿好,扶着她走到外面,开始拜别阮爸阮妈。
二人跪在早就准备好的蒲团上面,敬茶改口收红包。
当然阮软还得哭的特别大声,随话说女儿嫁出门,哭的声音越大婚后越幸福。
之后便是迎亲上车,去婚礼场地。
今天是他们两个的大好日子,自然一切是要和和美美的,所以谢一洋即使还是没能原谅他的爸爸,但是还是将他请到了婚礼上。
不过那个任欣欣,就别想出席了。
一个小三,还没资格来到正主儿子的婚礼上。
而且好在阮爸阮妈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尽管看不惯谢振宇这个人的为人,但是为这好日子,双方都维持基本的和谐。
一场婚礼浩浩荡荡,从早到晚,送完宾客送亲人,等到真的只剩他们两个的时候,也已经是晚上了。
阮软见没人以后立马换了一个姿态,完全不顾形象的摊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而谢一洋一想到今天的日子,就十分的“激动”。
只见他凑到阮软身边,在阮软耳边轻轻吻着。
阮软有些累想推开他,下一秒就被抓住了手。
“干嘛啊?我好累。”
阮软糯糯的声音被谢一洋听见耳朵里变得更加兴奋,随后站起身拉起阮软坐好,就开始帮她脱礼服。
阮软也懒得弄,反正都结婚了,是夫妻了,有啥好害羞的啊。
所以接下来阮软就被谢一洋以一种极其渴望的眼神快速的脱掉了礼服,然后被压倒在了床上。
“唔...”
“阮软乖,再忍忍。累过今天就好了。”
阮软撇开头,这话经历了那么多个小世界,她早就不信了。
她家的崽崽向来是骗子。
说一会儿就好,就代表着没个几个小时完不了。
说就一次,那指定是不到天亮你别睡。
说他会轻轻对她,那指定是要了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