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昔按住他:“把胳膊放下,你不如找只鸡腿塞她嘴里。”
“好主意,等我去厨房找一找。”鹤北窜了出去。
这人……真朴实,花昔看着消失在墙头的青年,不过有路不走翻墙干什么?
“姐姐,姐姐。”南城又看见了弟弟。
他还是幼时模样,手拿着那只剑穗塞进她的手里。下一秒他被按在皇位上,她听到不远处拉弓的声音,在宫外墙上至少有十个弓箭手,她防得住射来的箭,却防不住这大厅内的三位暗器高手。一旦动手弟弟非死即伤,南城握住递上来的匕首废了自己的右手。
“可以了吧,聂宏宇我对你再无威胁。”慕江月任凭自己的血滴落在大厅上。
“公主!你这是何必!以你无的武功完全可以杀出去,留得青山在……”胡殷的干儿子还没说完就被胡殷一脚踢下台阶。
胡殷气的发抖,哆嗦着还想给他一巴掌。
“胡公公,谢谢你儿子提醒我了,长公主你非死不可。”聂宏宇挥手命人端过酒杯。
慕江月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今天非死不可了。”
“你放心,我会让你进入皇陵的。不过现在,我必须为陛下清君侧。”聂宏宇眼神一扫,两边侍从立马上前。
“好,这杯酒我喝了,谢陛下赐酒。”慕江月对着小皇帝,举着酒杯一仰而尽。
意识逐渐模糊,疼痛也从手腕向上攀爬。
“弟弟!”南城整个人惊醒,发现自己胳膊被扎成了刺猬。床旁爬着白羽,花昔正往脸上涂药膏。
“醒啦!”花昔激动的站起身,倒好茶递给南城。